暥儿从祝云瑄身上爬下来,扑到他跟前去:“父亲,要吃冰甜汤!”
梁祯笑着将人抱起:“好,这就叫人给你做。”
他抱着人坐上榻,见祝云瑄还在看书,随口问他:“今日怎没带暥儿出去玩?”
祝云瑄看眼他怀中越来越皮孩子,摇摇头:“外头太阳大,太晒,让他收收心吧,再玩玩疯。”
梁祯笑笑,捉住祝云瑄搭在榻边手,轻轻捏下,祝云瑄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怎?”
“是,”祝云瑄笑着点他鼻子,“你不是想他们吗?”
“那父亲呢?”
“父亲还有些事情要做,晚几日便会去找们。”
暥儿似懂非懂地点头:“真吗?”
“嗯。”祝云瑄没再多说,提笔写回信将游隼放飞出去,抱起儿子,亲亲他脸颊,小声叮嘱他道,“乖宝宝,跟爹爹拉勾,爹爹刚刚跟你说话先不要告诉父亲,也别说你见过小鸟儿好不好?”
之后几天,梁祯依旧每日早上都要去趟军营,晌午过后才回,祝云瑄也没再问过他都在做什,整日里个人带着儿子在岛上四处晃悠,享受这难得悠闲时光。
进入四月下旬后岛上愈发炎热起来,暥儿午间睡觉醒来,热得浑身都是汗,自己爬起身,掀开身上毯子就要下床。正坐在窗边看书祝云瑄听到动静,转头见小孩儿半身子吊在床边撅着屁股往下爬,忍不住笑出来,起身过去将人抱起。
“爹爹爹爹,暥儿热,暥儿要吃冰甜汤。”
小孩儿抱着祝云瑄脖子黏黏糊糊地撒娇,祝云瑄给他擦擦额头上汗:“乖,等你父亲回来,叫他给你弄。”
“那父亲为什还没回来啊?”
“陛下想要个怎样太子?”
祝云瑄愣愣,想片刻回答他:“暥儿虽然看着性子软,只因为年纪小而已,看他有时候胆子还挺大,以后应当不至于被人随意拿捏,兄长说他念书也不错,刚开蒙就看得出来天资不错,为君之道该学他都得学,他想玩,也不会过分拘着他,若是他真能成才,等他弱冠之后,就把帝位给他也可以。”
梁祯看眼正低着头摆弄那几个竹编兔子儿子,颇为赞同道:“那倒是好,真能
“为什呀?”
“父亲他很忙,们就不要再给他添麻烦,乖宝宝能答应爹爹吗?”
小孩儿歪着脑袋想片刻,举起手:“好,暥儿跟爹爹拉勾勾,暥儿不告诉父亲。”
祝云瑄笑着勾住他手指:“乖,爹爹好宝宝。”
梁祯才走进门,便听到父子俩笑声:“什事情这高兴?”
“会儿就回来,你乖。”
小孩儿趴在他肩膀上转过头去,目光落到窗户边,顿顿,“呀”声,兴奋地直起身:“爹爹,小鸟儿来!”
祝云瑄转过身去看,果真是他那只游隼来,正在窗棂上踩来踩去,挺胸抖羽像是故意逗暥儿般,小孩儿看得咯咯直笑。
祝云瑄将孩子抱过去,让他摸个够,再将捆在游隼脚上竹筒里信笺取出来,看罢上头写内容,凝下目光,皱眉沉默片刻后轻摸摸儿子脑袋,问他:“乖宝宝,再过两日们便回去好不好?”
小孩儿抬眼望着他:“可以见到大爹爹和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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