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愣愣,警惕地拔高声音:“你什意思?”
“什意思不是很明显吗?”梁祯轻嗤,“你们别把当傻子,别以为不知道你们要去后偷袭大衍舰队主意,是那些海贼出,目不过就是想叫去送死而已,他们嘴上说好听,其实压根没将和岛上这些人放在眼里,毕竟若当真之后九皇子登上帝位,和他们之间还有争。”
“你到底想说什?!”
梁祯淡定笑道:“实话说吧,大衍情况比你们知道要复杂得多,那些海贼是与九皇子有些干系,可要论血缘,可比他们近得多,是九皇子亲堂叔,看着他出生长大,你说九皇子真登基,他会听那些海贼,还是听?再者说,三年前还是大衍权倾朝野昭王,你们想想是那些两百年前就退出中原前朝余孽留在大衍朝中人多,还是留在那里人多?你们求无非是在大衍攥取更多财富,他们能许诺你们东西,样可以给你们,但前提是,他们和,只能存其,他们容不下,也样容不下他们。”
眼见着对方脸色越来越难看,梁祯笑着施下最后剂猛药:“最重要是,大衍皇帝现在在手中,可以立刻让大衍水师投降,不然话,你们继续去跟大衍水师打吧,到最后两败俱伤,反正也与无关。”
他身边有个亲信弟弟,长得与有几分相似,当日初到泉州进城之时,隐在人群中那些海寇曾远远见过,梁祯叫那人穿上衣裳,面容稍作修饰,让那些人瞧瞧,便蒙混过去。”
“……竟是这样。”
火炮声响持续整整个时辰,激战过后,海上风浪比先头更大,船行愈加艰难。双方都各有伤亡,同时停火,往后退开到火炮射程之外,暂时歇战,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对方。
梁祯被人请出船舱,番邦人派人上船来,来人阴鸷目光狠狠瞪着他,用着蹩脚大衍话诘问他:“说好你从后方偷袭,为什你没有动?们本可以次将他们舰队全部击沉,你到底在做什?!”
梁祯轻蔑地撇撇嘴角:“先前你们说泉州这里只驻扎最多三十艘大衍舰船,可如今瞧着他们至少有上百条船,你们情报有错在先,这几十艘破铜烂船,去偷袭大衍水师,岂不是白白送死,可没那傻。”
“你——!你竟如此无赖!”
梁祯笑着点头:“从来就是如此
对方咬牙切齿道:“大衍人狡猾,你这个大衍人也样!”
自大衍皇帝被劫后,这段时日海寇屡犯大衍闽粤沿海边境四处,打枪换个地方,故意叫大衍水师疲于应付,不得不将兵力分散去四处港口。他们原本探得泉州这里最多只剩下三十艘船驻守,便想要趁机将之举歼灭,好占领泉州港口,以达目。哪曾想今夜到这里,却赫然发现大衍舰船艘接着艘攻上来,仿佛没完没般,梁祯这边又副无动于衷之态,打到现在不得不暂时歇火,怎能不叫人恼恨。
“谬赞。”梁祯不以为意地笑道。
“要你立刻将大衍皇帝交出来!”
“可以啊,”梁祯爽快应下,“不过有个条件,你们得先叫那些海贼船打头阵,再去与那些大衍水师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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