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筋礼部尚书还要问,祝云瑄忽然皱皱眉:“朕才是生下太子之人。”
众朝臣集体愣住,祝云瑄面上并无半点难堪,平静说道:“太子是朕亲自生,出自朕腹中。”
不是……陛下您几时怀孕生个活蹦乱跳太子出来,为何们点都不知道?
这下连几位内阁大臣都开始劝他:“陛下,即便太子当真是您亲自生,对外也还是说他是萧少将军所出吧。”
“是啊,陛下,您是天子,万金之躯,怎能为其他男子受孕,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
有不怕死御史追问道:“既然如此,陛下先前为何不说?又为何孩子会被养在定国公府,还成定国公儿子?”
或许是对方声音过于激动些,暥儿往祝云瑄怀里缩缩,有些吓到,小声与祝云瑄道:“这个伯伯好凶,暥儿不喜欢他。”
众朝臣:“……”
御史:“…………”
祝云瑄冷冷瞥对方眼,淡道:“太子早产,身子弱,满月之后就被送去南疆医治,养在定国公府是皇寺高僧给批卦,定国公两个孩子都是有福之人,太子与他们做义兄弟能沾染到福气,为给太子改命数,只有等他过三岁去病根朕才能将他认回。”
直被陛下带在身边,怎会成陛下儿子?!
虽然吧,他们第次见到这个孩子时也都很惊讶,但那位定国公夫人是起死回生前废太子已是人尽皆知秘密,他儿子长得像陛下那也说得过去,可……
贺怀翎大概早知会被无端揣测,先前就以要办差为名告退出去,这会儿旁人就算想问他都问不。
还是掌管仪制礼部尚书没忘自己职责,硬着头皮出列问祝云瑄:“陛下,不知殿下生母是……?”
祝云瑄捏着暥儿手,淡声回答他:“他是朕儿子,是朕与萧少将军儿子。”
“不用,”祝云瑄打断他们,“朕意已决,就这样吧,这事你们知道就行
那御史怏怏闭嘴,连批卦改命数这套说辞都搬出来,他还能说什,皇帝铁心要认儿子,旁人质疑得越多,越是惹他不快罢。
礼部尚书小心翼翼地继续询问祝云瑄:“既然生下殿下是萧少将军,那这个名分……”
祝云瑄敛下眸,沉声道:“待到他回来,便行立后大典。”
众臣:“……”
行吧,追封皇后也是皇后,虽然他们只敢在心里这想想,并不敢当着祝云瑄面说出来。
嚯!
那位横空出世萧少将军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卧底贼寇在这次海战中立下大功又坠海失踪,至今没有音讯。且他还是当年奉先帝旨意出海剿匪总兵萧君泊儿子,本以为早就死群人藏在南洋近三十年,忍辱负重,直暗中给朝廷传递消息,这几日已经成街头巷尾人人传颂美谈,海战结束后众人回归朝廷都已论功行赏,大部队也被闽粤水师收编,就只是可惜那位少将军,怕是已经凶多吉少。
现在陛下却说,他们俩人其实还有这层关系,且还有个三四岁大皇子?
礼部尚书头上汗都要出来:“可萧少将军这些年直在南洋……”
“他曾因为些原因化名在京中,三年前才来南洋,孩子确实是朕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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