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瑄不答,双手搂住他脖子,靠进他另侧怀中,轻闭上眼睛。
梁祯低头亲亲他头顶发旋:“阿瑄……”
“嗯?”
“伤已经养得差不多,方太医说适量动动,不会牵扯到伤口。”
祝云瑄皱眉,听出他这话里弦外之音,轻嗤声:“不行。”
小孩儿愣愣,大眼睛里瞬间涌上泡眼泪:“你们有别宝宝,不要暥儿吗?”
祝云瑄无奈道:“怎会,你大爹爹父亲有你和铭儿,不也样疼你元宝哥哥?你不想要多些人陪你玩吗?”
小孩儿泪眼汪汪委屈道:“不要,就要爹爹父亲。”
“好好,那就不要,不哭。”
祝云瑄手忙脚乱地将人哄住,冲梁祯道:“你看到,不是不生,你儿子不让。”
有吃便高兴,半点没觉察出自己十分多余,窝在祝云瑄怀中吃得满嘴都是汁液。
祝云瑄给他擦擦嘴巴,笑着叹气,与梁祯说道:“已经下旨,给你父亲追赠个爵位,回京之后便可与你爹合葬在块。”
“谢陛下厚爱,”梁祯不客气地应下,又厚着脸皮问他,“如此说来,这爵位岂不是便宜?陛下其实是想给封爵吧?”
他知道,他陛下就是这样,对待认定自己人贯大方,当初对兄长是如此,如今对他亦是如此,总想把最好都给对方。
祝云瑄笑着默认,想想,又踌躇问他:“你如今姓萧,既是你爹千辛万苦给你父亲留下萧家血脉,总不能后继无人吧?……暥儿他是太子,只能姓国姓,你是如何打算?”
“为何不行?”
“你伤得这重,哪里是这十天半个月就能全养好,别总想着那些有没,等你痊愈……”
祝云瑄话没说完,就被梁祯抱着翻身压下去,他下意识地伸手去
梁祯笑着捏捏暥儿肉嘟嘟脸:“小机灵鬼。”
他其实也压根没打算要祝云瑄再生,第次就受够苦头哪能再让他折腾第二回,更何况自己早就答应暥儿,只没想到他随口句玩笑话,祝云瑄却当真动心思,当初视作屈辱事情如今都能坦然面对、大方承认,这个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像他陛下样这般坦荡直率。
得夫如此,他何其有幸。
入夜,梁祯身上伤口换药重新包扎次,祝云瑄手指搭上那新缠上去布带,轻轻摩挲着,低声呢喃:“总算好起来,再过个四五日,们就能启程回京。”
梁祯捉住他手,笑问他:“陛下到底是希望赶紧好起来,还是希望早点回去?”
梁祯倒是没想到这层,轻声笑起来,看着祝云瑄眨眨眼睛:“那不如陛下你再给生个?”
祝云瑄微怔,目光飘忽开:“……说什呢你。”
“说笑,”梁祯不以为意道,“萧家子嗣单薄,父亲没有兄弟姐妹,家中二老又去得早,远房族亲倒是有几门,真想要祭祀香火,从他们当中过继个来就是。”
至于他爹,名字记上萧家族谱,日后样有萧家后人祭祀供奉,不必再与那已经彻底散梁家扯上任何关系,最好不过。
祝云瑄微蹙起眉,犹豫许久,捏捏暥儿手,低头问他:“乖宝宝,你想要弟弟妹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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