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瑄轻嗤声,之前三年他都坚持下来,如今有梁祯有暥儿,他更不可能再开后宫。
可偏偏就算众人都知道他心思,却挡不住有些人别有居心。
将奏本按下,祝云瑄直接当做没看到过,不予理会。
上奏两位*员后头都被以别由头贬官,朝中关于这事风言风语却并没有停止,依旧有人在私底下议论陛下子嗣单薄,非大衍之幸,祝云瑄懒得搭理,只要不当着他面来说,他都当不知道。
直到有日,暥儿下学回来,泪眼汪汪问起祝云瑄:“父皇,你是不是要娶别人?”
快入夏,暥儿有些苦夏,整日里蔫蔫提不起精神起来,胃口也不太好,念书时辰都跟着缩短半。
方太医仔细看过,说是孩子小时候早产留下毛病,虽然病根已去,但体质到底比常人弱些,尤其今年是第次在北地过夏天,不适应也属正常。
祝云瑄下旨搬去北海别宫避暑,换个舒适些环境,小孩儿才逐渐好起来,祝云瑄心疼他,依旧给他减功课量,让他可以多些时间歇息和玩耍。
这事不知怎就传到前朝,待到祝云瑄发现时已经人人都知道小太子病,传得夸张还有说太子自小体弱担心他未必能长成,这些话传来传去传到祝云瑄和梁祯耳朵里,祝云瑄气得摔茶碗,梁祯当即就亲自带人去整顿东宫。
流言就是从几个嘴碎东宫属官里传出去,该打该罚该撵走,梁祯没给这些人留半分情面,暥儿还小,这些人就敢背地里议论他,以后还得。东宫上下被狠狠敲打遍,心思不正人都被处置,余人老老实实地夹起尾巴,再不敢有什不规矩举动。
祝云瑄停住正在批阅奏疏笔,将人抱到身上:“你听谁乱说?不会。”
小孩儿抬手抹抹眼睛,委屈道:“偷听到,父皇要娶别妃子,要生更多小宝宝,父皇以后是不是就不要和父亲。”
暥儿跟着东宫太师太杆忱Фタ蓁疹大半年书,已经知事明理许多,早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问太子是什、称呼
只是事情已经传得满朝皆知,太子生病这事可大可小,毕竟暥儿周岁只有四岁,小时候早产又在南疆医治半年,朝臣们会担心他养不大实属人之常情,陛下如今就这个宝贝疙瘩,若是有个万……可如何是好。
于是怀着各样心思人纷纷在心下打起小算盘,陛下是立皇后没错,但后宫三千怎能只有那个人呢,陛下还是应该为皇家开枝散叶啊。无论是真担心江山后继无人,还是盯着后宫里那些位置,总之就确实有那些人,合计合计,最后推两个不怕死文官出来,上奏本,请求开选秀,广纳秀女充实后宫。
当然,大多数人就算心里有些什想法,却都没有掺和进来,毕竟比起陛下,他们更怕那个喜怒不定皇后,谁知道这种奏本上,梁祯他会发什疯。
奏本先步落到梁祯手中,他看完简直要气笑,直接递给祝云瑄:“陛下以为如何?”
祝云瑄看罢当即冷神色,紧蹙起眉昭示着他不快,梁祯好笑道:“充盈后宫,这是觉得这位皇后太闲,想找些人来给练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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