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各位是想与讨教各种问题,”乔景安冷冷笑,竟然让在场众人察觉出丝寒意来,同学们不禁有些惊讶,平日里温和人,怎会给人如此强势感觉?而且这种感觉绝对不是他们错觉。
抬腕看眼时间,乔景安皱眉道,“今天下午还有课,吃完饭还想看会儿书,几位既然向讨教,也就不再推脱。便写几个字给你们看看有无讨教价值。”说完,便抬脚向三楼书法协会活动室走去。
林纾与梁羌见状暗道不好,他们虽没有见多乔景安发怒,但是乔景安这副说话不客气样子明显是不高兴,见教室里大部分同学都跟出去,两人交换个眼神,也快不跟上去。
林纾与梁羌跟到书法协会时,乔景安已经站在张桌前,桌上铺章宣纸,但是没有用镇纸压角,甚至连他手上毛笔看上去
“这份报告,希望各位同学在下周五前完成并发送到邮箱,有不懂同学可以打电话问或者给邮件。”教授收拾好教学用品,走出门看到站在教室门外几个H大学生,他微微愣,本着对邻国学生友好态度微笑道,“几位同学有什事情?”
“老师,们是来找乔景安同学探讨书法问题,”李在先礼貌点头,但是眼中却没有丝毫尊敬神色。
年近五十教授摇摇头,现在年轻小伙子就是输不起,明明上次输得那惨,现在还要去挑战,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从哪摔倒就从哪爬起来,有本事输棋就继续比下棋,找这多人与同个人比不同东西,这也太没自信,所以还是咱们天朝孩子聪明懂事,哪像这H大学生,连最基本谦虚都学不会,还好意思说孔子是他们国家人,就连路边棵树都知道要皮,他们怎就这不知道要脸呢?
这是节全校选修公共课,于是H大学生在教室门外受到教室里所有学生集体注目,梁羌合上手里书,几乎是用感慨语气说,“说,这几个小子是没完吧,他们还不嫌丢人?”
林纾抬头看眼几人,懒洋洋收拾好桌面上东西,“他们要怎样是他们事情,们看热闹就行。”
乔景安是个有修养人,但是他并不是个温吞没有脾气人,他前世为世家公子,今生又是乔家二少,所以在面对很多事情上面,他选择温和方式解决并不是因为忍,而是因为风度问题。但是H大学生而再再而三挑衅让他维持风度也快到个临界点,所以出门时候,他往日挂在脸上温和笑意淡不少。
“几位来找,是有什事?”乔景安站得离几人有好几步远距离不咸不淡问道,“时近中午,几人是准备与同用午餐吗?”
李在先见乔景安脸色虽然还算平静,但是明显没有前两次好看,他不是傻瓜,自然看出乔景安不耐,于是笑着道,“是这样,前两天不是与乔同学说们位自小在贵国长大国人想与你讨教书法事情吗,今天刚好有时间,们就道过来。”
几个人道来找乔二少,不知道是来挑衅还是来讨教,在场同学表情也不太好看,大家都是同校同学,面对别人几乎算是明目张胆挑衅,没有谁能淡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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