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迟骋说,“不多。”
陶晓东失笑:“这可真行,告诉出去冬游,结果帮半大小子出去喝酒去?”
“喝喝呗,”陶淮南拍拍他,“孩子长大嘛。”
小崽子长没长大不知道,但这烦人劲儿可是点没变。
也不知道是酒精把他家崽子烧坏还是怎,这趟回来明显话多,得着谁都说起没完。迟骋人洗完澡就进去学习,把陶淮南扔给
男生们去时候眉飞色舞兴致勃勃,回来时候仿佛车打蔫白菜,个个挂着没睡够困倦,打着哈欠连拜拜都不说。
明天周正常开学,不管今天多累明天也没假好放。
陶晓东开车过来接他俩,路上堵车,他到晚会儿,来时候陶淮南正不知道跟迟骋说着什,看着心情很是不错。
陶晓东按按喇叭,迟骋看过来,陶晓东冲他招下手。
迟骋牵着陶淮南走过来,陶淮南边走路还边说这话,呼出来白气都团团。
迟骋转身回洗手间继续洗漱,陶淮南摊在床上,双大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想什呢。
人都起来集合,那屋子人到底还是年轻,总共没睡上两三个小时,这会儿个个还生龙活虎。
有人问陶淮南:“睡得好吗?”
“挺好。”陶淮南牵着迟骋手跟别人说话。
人又问他:“没醉吧?喝多难受不?”
说什好听话撒娇,不出声,就知道窸窸窣窣地抱他和亲他。
迟骋单手搂着陶淮南,不算温柔地摸摸他后背。
陶淮南舒服地在迟骋身上蹭蹭脸,叫声“小哥”。
这宿房间里另外人都没回来,他们真就在那边通宵。
第二天早上陶淮南睡得还很沉,被老师拍门喊醒时候有点不知道在哪儿。左摸摸右摸摸没摸到迟骋,下就有点慌。
“开心吗?”陶晓东回头问他俩。
“开心。”陶淮南往前凑凑,神秘地跟他哥说,“喝酒啦。”
“哟厉害啊,”陶晓东笑着问,“喝多少啊?”
“反正不少。”陶淮南伸手抓抓他脖子,“说不定以后也能陪你喝点。”
“这口气还不小,可用不着你陪。”陶晓东启车,问迟骋,“苦哥也喝?”
陶淮南把手揣进迟骋外衣口袋,摇头说:“没醉。”
上午还有会儿活动,中午吃过饭就要返程。陶淮南昨晚睡够,现在别人都昏昏欲睡,他倒精神。
他把迟骋手抓在手里,放在自己腿上玩。时而十指交叉地握握,时而把两人手都摊开,手心对着手心,手指贴着手指。
迟骋靠着椅背半眯着眼,看陶淮南自己在那玩手玩得开开心心,眼角挂着尾柔软小弧度。
迟骋用另外只手摸摸他眉梢那颗小痣,陶淮南感觉到,先是笑下,然后上上下下地动动眉毛,让那颗小痣也跟着跳来跳去不老实。迟骋靠在椅背上,轻轻笑笑。
“小哥?”陶淮南清清嗓子,叫声。
迟骋从洗手间出来,嘴里还咬着牙刷:“这儿呢。”
“吓跳,”陶淮南听到他声音就不慌,胳膊摊着又往床上倒,“还困。”
“困也得起来,八点半。”迟骋说。
“眯两分钟就起……”陶淮南闭上眼睛,手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抓抓,“这床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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