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也没咋啊,你是不是讹,”陶晓东还问,“你是不是有什诉求想让答应?”
陶淮南瓮声瓮气,裹着被在他哥床上坐得跟个蛋宝宝似,吸吸不通气鼻子,说:“说不定是。”
陶淮南往哥屋赖就不走,直到迟骋洗完澡过来叫他回去睡觉。
“来啦。”陶淮南从床上挪下去,裹着被子慢悠悠出来。
陶晓东在房间里说:“你要不在这儿睡得,要考试你再给苦哥传染。”
—“陶晓东!陶晓东陶晓东!”
陶晓东回他:马上回去,想?
—“感冒啦,都是你念叨!你嘴太厉害!”
陶晓东:那你也真是不争气。
—“你不念叨孩子孩子不能有病,你等会儿回来给带盒退烧药,怕半夜发烧。”
其实陶淮南是真难受。
上午第二节课开始鼻子就不通气,在旁边使劲吸鼻子,迟骋看向他,低声问:“怎你?”
“没事儿,”陶淮南揉揉鼻子说,“鼻子有点堵。”
平时撒娇磨人那都是闹着玩,想逗迟骋笑笑,想让迟骋哄他。真难受就不闹,中午自己主动让迟骋带他去校医院拿药,晚上回家也自己躺好不出声,不耽误迟骋复习,毕竟都快考试啦。
迟骋弄杯热柠檬水给他,放点蜂蜜。陶淮南就坐在穿上吸吸溜溜地边吹边喝。
“啊……”陶淮南犹豫下。
迟骋刚要开口,就听陶淮南说:“小哥不跟睡就睡不着觉,怕他失眠。”
陶晓东这才信,发条语音问:“真病啊宝贝儿?”
—“那你当逗你玩呢?别忘给孩子带药!回来也不要大惊小怪,苦哥学习呢,耽误苦哥考第不行!”
陶晓东说:“知道,马上回。”
当哥平时忙工作见不着人,回来还不好好聊,非说人今年没生病事儿,这可让人讹上。
陶晓东看他弟还挺欢实,也没太担心。
“难不难受?”迟骋问他。
“不难受,”陶淮南摇摇头,“你学你,自己待着。”
“没什学,”迟骋坐在他旁边看他会儿,“想不想吃东西?”
陶淮南还是摇头:“不想。”
陶晓东口毒奶把陶淮南奶上,迟骋写作业时候陶淮南脸冲着墙戴耳机小声给他哥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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