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故作自然语气,迟骋声迟疑“哥”之后不自然停顿,汤哥带着笑意解释和玩笑,这些全都不正常。
陶淮南摸着他哥脸,轻声问:“你怎瘦?”
晓东说感冒。
哥头发没,以前是帅溜溜半长头发,经常要得瑟地扎起来,这会儿头顶光秃秃。
汤哥说他俩闹分手,陶晓东要跟他散。
“才疯,他张嘴就管要四千!”潘小卓小声说。
陶淮南被他逗得不行,后来俩男生就起笑,前后桌都看他俩,觉得他俩有病。
潘小卓问他:“你开心点吗?”
陶淮南点头说开心啦,过会儿又说:“也没有不开心,小卓。只是有点想哥哥。”
陶淮南不迷信,但他最近做梦太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陶晓东直没回来,陶淮南牵着心就总是放不下,他总是梦见哥哥,梦到他小时候哥哥抱着他,还有些不好事。
陶淮南挺意外他还记得,潘小卓说:“把你饭盒摔,你回神之后说是‘没事没事’,季楠发火时候你也帮说话。”
说起这些难免让人难为情,潘小卓把脸扭向边,说:“当时都吓傻。”
早过去事,现在提起来也不觉得丢人,潘小卓小声吐槽:“地上也不知道哪来水,太倒霉,怎踩那准……”
陶淮南没忍住笑,问他:“当时你想什呢啊?句话都不说,其实你说个对不起季楠就消气。”
“想什啊,就是傻,”潘小卓现在想起来当时那场面都觉得脑子嗡嗡,“饭盆噼里啪啦都摔,食堂本来还有点回声,所有人都看,差点直接跑。”
陶淮南心都揪起来,可还是只握着汤哥手,说“他很在意你”。
迟骋没跟哥说话,陶淮南句都没听他俩说过。哥头发都没,人也瘦,嘴巴结那大片痂,正常迟骋肯定要问。可那天迟骋句都没问,陶晓东也没主动说什,这些都带着股不易察觉刻意。他们定用眼神交流,这些全都瞒不住陶淮南。
那次哥和汤哥走之后,陶淮南坐在沙发上久久都没说话。
迟骋收拾完过来,碰碰他肩膀,陶淮南吓跳,猛地哆嗦。
迟骋诧异地看
这些梦让人心烦,陶淮南只想陶晓东回来给他看看。
晓东是又过周才回来,跟汤哥起。
那天陶淮南直在家等,坐在沙发上时不时捏捏表,楼道里终于响起他俩脚步声,陶淮南站起来。
瞎子直觉都准,因为他们除眼睛之外所有感官都灵,他们能捕捉到所有蛛丝马迹。
陶淮南脸上不显,还跟往常样说着话,但他心点点往下沉。
陶淮南被他逗得趴在桌子上笑好半天。潘小卓确实是个慢热人,他俩现在熟成这样他才能没有负担地说起这些。陶淮南说:“后来你还真去送钱,那俩哥看见你都害怕,你也是厉害。”
“怕他们来找,”潘小卓抿抿唇,自己也有点想笑,“万他俩什时候想起来再来找要钱呢。”
“他俩都说不要啊,你还送。”陶淮南说。
潘小卓:“那旦后悔呢,站班门口喊出来给钱怎整?”
陶淮南又是阵笑,说:“那俩哥听见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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