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闭着眼睛，现在
姿势让他不想动，只想
直坐在迟骋身上。迟骋问：“冷不冷？”
“不冷，”陶淮南趴在他肩膀上，“如果腿麻
就告诉
。”
迟骋侧过头，用嘴唇叼叼他耳垂。陶淮南喉结上下滑动，无声地贴贴迟骋脖子。
等彻底能出门见人已经又是两天以后，嘴唇上痂掉，下巴只剩下浅浅黄，看起来像是吃东西蹭脏。
陶淮南上午回家换身衣服，下午要去医院。家里两个哥哥都上班走，陶淮南回来还拎大盒昨天迟骋新给做糖葫芦，回来就放进冰箱里。
陶淮南趴会儿，突然扯开被子，下床。
迟骋以为他去厕所，结果陶淮南就只是站在他旁边，欲言又止模样。
“怎
？”迟骋问。
陶淮南手指搭在迟骋椅背上，轻声问：“能……坐吗？”
迟骋先是没听明白，然后才顿下。陶淮南有点紧张，慢慢眨眨眼睛。
陶淮南听，马上问：“什好东西？”
石凯说：“这儿有迟哥视频。”
陶淮南想想说：“不换。”
石凯：“这都不换？不带反悔？”
陶淮南说得倒挺坚定：“不反悔。”
嗡嗡地震动，陶淮南直在和潘小卓说话。
过会儿那边再发来消息，是条语音。
陶淮南点开，听见石凯在那边笑着说：“行淮南，给凯哥个面子，孩子丧得快哭都，凯哥请吃饭行不？”
“你听见吗？”陶淮南往前挪挪地方，离迟骋更近点，手搭着桌子边问迟骋，“小哥你听没听见，凯哥帮说话！”
迟骋看眼陶淮南手，手指上还有没消干净压印，白皙细长手指，指关节边染着点青。迟骋看两秒，把他手抓起来放在嘴边，在食指边又咬口。
“晚上晓东就都得给吃。”陶淮南边脱衣服边说。
迟骋也在换衣服，他也得出门。
“他和汤哥人口，个橘子瓣儿都不能给留。”陶淮南套上毛衣，摸摸脖子问迟骋，“小哥还有印儿吗？用换个高领吗？”
迟骋看眼，说不用。
“今天医院开会，得严肃点儿……”陶
迟骋脚点地，椅子往后挪些，跟桌子之间容个空，胳膊也从键盘上拿开。
陶淮南抿着唇，迈腿跨上去，小心地坐在迟骋身上，下巴轻轻地搭在他肩膀。迟骋抱着他往前挪挪，又回电脑前。
“挡你吗？”陶淮南小声问。
迟骋左手在他背上捋把，沉声说：“没事儿。”
两个成年人这样坐在把椅子上会有点挤，可他们像是早就习惯。
他和迟骋之间都已经到这步，陶淮南不用再靠其他确认什，迟骋亲口说过那些话比什都来得重。
陶淮南下巴垫在胳膊上，趴在桌边，安静地听迟骋工作。
迟骋看看他，问：“不聊？”
陶淮南摇摇头说：“不。”
迟骋就又不管他。
陶淮南老老实实地让咬，跟没这回事样，还在问：“凯哥帮他求情，你说原谅不原谅？”
迟骋咬完把他手放回去，接着干活。
陶淮南低头发语音：“潘小卓你搬凯哥出来压！”
潘小卓：没有没有！
石凯用自己手机发条语音：“给个面子，凯哥拿好东西跟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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