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玉:“嗯。”
俞适野看看周围:“那……你要继续散步吗?”
温别玉:“遇见意外,不想散。”
没话好说,俞适野明智地闭上嘴巴。
气氛再度凝固,胶水也进化成坚冰。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婚前被甩?”温别玉语调轻松。
“是甩他。”俞适野迅速挽尊。
“哦。”温别玉应声,神色莫名地看俞适野眼。
俞适野诡异地沉默,他突然发现个很重要问题。
和现任谈崩被初恋撞见,这个尴尬局面要怎破?
他思考当口,对面温别玉已经有动静。他上前步,将手中戒指递给俞适野。
“你。”
“谢谢。”
负面情绪,变得轻松快乐起来。他将那些使人烦恼东西抛在身后,只跟从着这枚没有拘束戒指,甚至有心情调侃想道:
分手就分手,丢戒指干什?多少也是钱呢,真浪费。
念至此,钻戒落地,压着毛茸茸青草地,咕噜咕噜滚好长段距离,直至撞到双运动鞋,终于停下来。
运动鞋主人蹲下身,自草地中捡起戒指。
夕阳最后束光芒正好落下来,钻石迎着天光,迸溅出圈彩虹似光辉,这光辉耀花俞适野眼,他抬手遮下眼,才看清楚被光渲染过人。
似乎终于察觉到此时两人间窘迫,这回,在短暂停顿之后,温别玉大发慈悲地开口:“现在有点想喝酒,既然都撞见,要不要起去喝杯?”
俞适野猛地松口气:“没问题。这附近有家不错酒吧,带你去。”
说话间,他已经迫不
俞适野不知怎回应这似乎透着些淡淡嘲讽眼神,只好适时沉默。
远处地平线收束白日最后缕光,声音消失,寂静随同夜色起浮上来,草坪尽头教堂褪去盔甲,披上银纱,好似终于喘过口气来,连窗口处彩色玻璃都鲜艳些。
明明是个明媚夜晚,可两人间气氛却凝固起来,像稠稠胶水将他们同包裹,为打破这种感觉,俞适野没话找话:“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温别玉随意道:“家在附近,来这里散步。”
俞适野:“毕业后留在这座城市?”
俞适野抬手去接,但下没从对方手中拿到戒指。他再抬眼看着,发现温别玉神色虽然平静,眼睛里却仿佛闪烁着些饶有兴致意味。
得,这多正常啊。
要能在路上看见初恋和他现任谈崩名场面,也饶有兴致。
俞适野面无表情地想。
戒指还是落到俞适野手中,温别玉再度开腔。
先是陌生,很多很多陌生,再接着,陌生之中翻出点熟悉,记忆中身影和现在模模糊糊重合,使他认出站在身前人,那是——
“……温别玉!”
尘封很久名字再次脱口,记忆中人重归眼前,依稀少年模样。
俞适野收起震惊,看着这许久未见初恋。
十八岁分别,二十七岁再见。九年时光多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眉目依旧温柔,但脸上多些坚毅,那些总萦绕在他嘴角和煦春风似乎消失,他五官无不周正,无不恰到好处,他依旧斯文俊秀……但他似乎变得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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