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适野起床喝水也并非真想喝水,他只是在不经意越过界限两个人之间,重新拉出道正确距离。
路思考到这里,温别玉才发现,自己刚才抱住俞适野时候,居然没产生什犹豫。不过这种时候,这点小细节好像也不太重要。
他想着想着,睡着,做个梦,也有可能只是大脑皮层上某处褶皱被轻轻挑开,露出存储在里头片段。
高中时候,有回语文老师布置为期两个月出报纸课外活动。
这是个小组活动,3-5人组,出张四开报纸,班级里人很快组好队,纷纷行动起来。那时他是班长,刚刚偷偷地利用职权和俞适野成为同桌不久,暂时还没怎说上话。
“有点渴,去喝杯水。”
他放开温别玉,下床。安置在近地面位置感应灯感应到有人体在行动,倏地亮起来。
那是贴在墙壁折角处感应灯,高度正好到人体膝盖处,细细条,有点像演唱会时挥舞在粉丝手中荧光棒,但更加简约时尚,恰好到处。这些感应灯差不多每五米左右铺上根,这样无论俞适野走到哪里,光线都不昏暗不刺眼,对半夜起床人非常友好。
原来这个房子有这多自己没注意到设计。
住这久才发现,有愧于他设计师身份。
俞适野被人拍得都有点打瞌睡,但他控制住自己,正好醒来久,血液也终于从脊柱位置流向身体,像道热流似,驱散那些麻木和冰凉。
“晚上没有吓到你吧?”
“嗯,吓到。”
俞适野顿时沉默,他本来都做好听温别玉说不在意没吓到,但结果,温别玉完全不按牌理出牌……他无语半晌,抱怨说:
“你这样让不知道该怎回应……”
以前俞适野和现在样招人,可那时他更酷,并不是那种独来独往不苟言笑酷,而是骄傲又霸气,绝对没有什事情能够难倒他那种酷。
当然,如果被周围人烦久,他也会板着脸开始放冷气,再用犀利目光驱散身旁人。
或许是因为这种够不上距离感,大家开始更喜欢远远地围观俞适野,导致要做小组活动时候,没有个人敢于上前邀请俞适野。于是最后,其他人都组好队,单落俞
但也不能全怪他不敏锐,之前他根本不想知道这个家是怎装修和设计。
外头传来些响动,是俞适野喝水声音。而后,方才熄灭夜灯再次亮起,俞适野又带着身光亮回来。
两人左右在床上躺好,中间熊到地上,没再回来,他们似乎睡得近些……但并非如此。
温别玉重新闭上眼睛,他思想犹如台精密仪器那样缓缓转动。
俞适野对梦描述是假,他做梦,绝非他嘴上说那样。
“你知道。”
俞适野确实知道,这种事情他们做过很多次。
他将蜷起身体舒展开来,抬抬胳膊,将手臂搭在温别玉身上,稍用力,温别玉就整个进入俞适野怀抱,俞适野再拿下巴蹭蹭对方发顶:“错,别生气。”
温别玉:“……嗯。”
贴得这样近,两人都感觉到对方心正抵在自己胸口跳动。俞适野觉得这个距离实在有点过,于是他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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