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店长喝
几口，有点上脸，两颊红通通
，像猴子屁股上那两撇。
“如果你们春夏季来，这里倒是有几场活动可以参加，现在这个时间段，就
点也没有。你们要再留两天也可以，
还能带你们去别地方看看，如果赶着时间，直接离开也没有关系，秋留野市最值得看，都在今天走遍。”
和老店长相处很愉快，但半路碰见人总是要分开，俞适野和温别玉决定明天离开，离开之前，俞适野还向老店长问问东京事情，打算再从老店长这里得到些经验。
但老店长回答出乎两个人意料。
只见吕光远摇摇头，语带遗憾：“从来没有去过东京，真没法儿给你们介绍。”
“该道歉是。”
所有阴差阳错过往，沉淀在心湖，只有歉意和难过，溯流而上。
“对不起。”
这是俞适野从未想到过道歉，他怔很久，不觉释然，只有空茫，言简意赅：“你不用这样。”
那时深深爱你，为你做什
都心甘情愿。
”
这声呼喊唤回温别玉魂。他盯着桌面目光来到俞适野脸上，他张张嘴，说句：“，其实……”
“抱歉。”俞适野抢先步说，“事情都过去，不应该再提这些。”
到喉咙话堵在嗓子眼，被层透明玻璃胶封着，明明肉眼都可以清晰分辨，但那些字眼，就是闯不出来。
其实是没有什好说。
温别玉说：“怎会从来没有去过？秋留野市距离东京也才个小时路程。”
吕光远露出不好意思笑容，这种笑容还是头回出现在这位爽朗东北大爷脸上。
“总是阴差阳错吧。当年来日本留学时候就不在东京，后来费劲巴拉地奔波生计，就更没有时间。等到好不容易有积蓄得闲，人老，搞不懂那啥子轨道线，连东京塔都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可惜。”
最后半句话里，老店长还是带上些羡慕与向往，作为个中国人，没见过东京塔
是没有做好。
***
这段对话结束没有多久，老店长也从外头回来。他们吃顿挺好午餐，随同老店长，继续秋留野市行程。
或许是因为中午最后那段话关系，接下来行程，无论俞适野还是温别玉，兴致都不算太高，但两人早已经过喜怒形于色年纪，也不至因为这点小事情就影响到气氛，照旧有说有笑，把趟旅程善始善终。
这天最末，路走不少，景看不少，想要亲自参观日式养老也没有落下，完全达到目三人依旧回到老店长居酒屋，依然坐在昨天位置，桌上还是小菜和啤酒。
事情都过去多久，前年，前两年，还总幻想着把那些没能说出口话说出来，可后面就不再这想。
当年人已经走得很远，当年话早过保鲜期，再说出他当初并非想分手，他其实直想要挽回……无非自感动，又有什意义呢？
结果已然注定，他对俞适野伤害也已经造成。
晃荡着飘在虚空中心又落下来，很沉很重，盖棺定论落下来。
温别玉冷静地给自己重倒杯茶，喝两口，再开口时，话里还多点调侃：“明明是甩你，怎还要你来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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