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边静几秒,只有更加粗重呼吸声,“起,做最快乐事情。”
傅时琤洗完澡回来时,夏屿念仍靠坐在床头,神情平静地玩手机。刚才种种仿佛只是傅时琤臆想出来情节,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隐约味道,桌边垃圾桶里也多出几团可疑卫生纸。
听到脚步声,夏屿念抬眼看他:“学长这个澡洗好久啊。”
确实有够久,快个小时,零点都已经过。
傅时琤听着那两个字,和脑子里刚才用别样情绪说同称呼声线重合,握着毛巾擦拭头发手微微顿,重新坐进沙发里。
夏屿念听话喊他:“fomero先生。”
傅时琤:“别叫这个,换个,换个称呼。”
夏屿念:“那要叫什呢?”
傅时琤哑道:“叫学长,你也叫学长。”
夏屿念喊他:“学长。”
夏屿念:“嗯,是甜,好甜,你喜欢吗?”
傅时琤:“嗯。”
夏屿念:“想亲你,你眼睛、你嘴唇,还有你身体。”
傅时琤:“然后呢?”
“然后,”夏屿念低下声音,“和你起,做最快乐事情。”
夏屿念:“哪里都热,流汗。”
傅时琤:“真流汗?确定是汗?”
夏屿念:“……不知道,你猜啊。”
傅时琤声音更哑:“猜不到。”
夏屿念:“你猜下嘛,想尝口。”
夏屿念:“哦。”
还格外不同,上扬音调像被情.欲浸染过,傅时琤觉得耳朵痒,连心尖也痒。
傅时琤:“下次拍全身。”
夏屿念:“你都不给拍,要求还真多。”
他又笑声:“为什要拍全身啊?你怎不说脱光拍呢?”
傅时琤:“你要是肯发,不介意。”
长腿懒散地搭在旁椅子横杠上,他撩起眼皮:“你还没睡?”
“睡不着,等学长起。”
仿佛只是不经意地随口说,并没有带什特别情绪,但傅时琤知道,小骗子这又是故意在说暧昧不清话,连之前所谓保持距离也是假。
他以前就是被这张单纯无辜脸骗。
傅时琤意味不明地笑声:“也睡不着。”
傅时琤:“嗯。”
夏屿念:“学长喜欢学弟吗?”
傅时琤:“喜欢你。”
傅时琤:“想亲你,你眼睛、你嘴唇,还有你身体。”
夏屿念笑:“然后呢?”
隔着道墙,手机两端,各自呼吸和低微喘息交织在块。
“夏屿念。”傅时琤呢喃这三个字。
夏屿念:“嗯?”
他声音黏腻,浸着浓重欲色。
傅时琤又次重复念他名字:“夏屿念,你叫声。”
傅时琤:“嗯,尝吗?”
夏屿念:“尝。”
傅时琤:“什味道?”
夏屿念轻声笑:“都说你猜啊。”
等几秒,那边傅时琤说:“甜。”
傅时琤闭起眼,脑子里全是夏屿念影子,从含笑眉眼,到那截白皙小腿。
呼吸渐重,那头夏屿念察觉到:“fomero先生,你在做什啊?”
“你在做什,就在做什。”傅时琤含糊应,将淋浴开更大。
夏屿念:“fomero先生,你热吗?好热……”
傅时琤喉咙滚动:“哪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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