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哑声道：“表哥，你若要
，日后便定不能负。”
“不会，”萧莨握紧他
手，嗓音坚定，“愿以日月乾坤起誓，此生定不负相思意。”
笑意跃上眉梢，祝雁停眼眸含情，回视萧莨：“好。”
祝雁停黯然道：“对你心思，你当真
点都不明白吗？”
萧莨怔然。
祝雁停自嘲笑：“你与柳郎君婚约已，自以为有可乘之机，再与你示好，可荣郎君说，承国公府不愿与宗室再攀关系，你父母不愿，你也不愿，你母亲已为你另觅良配，你也答应。”
“没有，”萧莨脱口而出，“没有答应。”
祝雁停愣神瞬：“真？”
怔，抬眸望向他。
萧莨亦回神，眼里有闪而过窘迫，很快又平静下来，轻捏捏祝雁停指尖，松开手。
祝雁停笑问：“表哥这又是何意？”
萧莨深深望着他，眸光闪烁，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表哥……”
萧莨呼吸略微急促：“雁停，没有再与别人结亲，不想也不愿，你心意知，心意亦然，承国公府确实不愿与宗室再有牵扯，可只想要你，你若是愿意，会尽全力说服父亲母亲。”
他推拒过，亦逃避过，满以为另定他人便能平息那些鬼迷心窍旖旎心思，可当祝雁停醉眼迷蒙地站在他跟前，神情难过地问他为何不再理他，所有切便前功尽弃。
或许自那日在上元节灯会上初见起，祝雁停就已然在他心中留下痕迹，只是彼时他尚有婚约在身，不能想，也不敢想。
到今时今日，他才终于承认，他想选择遵从本心，他想要祝雁停。
祝雁停双眸中隐有水雾氤氲，萧莨执起他只手，轻轻握住，低声喃喃：“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雁停，你……求什
姻缘？”
祝雁停似是没听明白：“求姻缘便是求姻缘，还能是什姻缘？”
“你，已有心悦之人？”
萧莨问得犹疑，目光里隐有希冀之意，祝雁停凝视着他，声叹息：“表哥，你当真不明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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