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神色沉:“何出此言?”
见萧莨神情不似作伪,贺熤略松口气,灌大口茶,与他道:“自不是怀疑你,你个性亦是清楚,但无论怎说,怀王府与你们家毕竟是姻亲,只怕你知道会难做,故才犹豫着要不要与你说,但事关重大……”
“你究竟知道什?”
贺熤讪然道:“昨日,出门去街上溜达圈,找间茶楼喝茶……”
他是个闲不住,即便来京之前他曾祖父再叮嘱他要低调,但在这承国公府上闷几日着实无趣,又想着反正这里也没几个人认识他,便换身平常衣裳,带个小厮,低调出门,想去外头逛逛。
“嗯?”
“们有珩儿就够,日后再不要第二个孩子。”萧莨认真与之提议,只怕祝雁停听不进他,又瞒着他吃那生子药。
祝雁停握住萧莨手:“表哥,你在担心什啊?”
萧莨定定望着他,半晌才道:“雁停,那日事情,不想再经历第二回,再不想,们以后都不要孩子好吗?”
“……嗯。”
“不用学?”
“看着嬷嬷做就会。”
祝雁停轻声笑:“原来如此。”
他还当萧莨不在意孩子,原来他直暗中留心着这些细微事情,连怎哄孩子都会。
萧莨将睡着儿子放回摇篮里,见祝雁停将自己带回点心吃半,提醒他道:“别吃太多,会儿午膳又吃不下。”
。”萧莨说着,低头亲亲儿子头顶柔软胎发。
祝雁停尝口萧莨买回点心,是咸口,香酥可口,十分开胃,难怪萧莨会特地给他买这个。
他又捻起块,送到萧莨面前:“表哥你也尝尝。”
萧莨看他眼,低头吃。
“好吃吗?”祝雁停笑问他。
后头他去间茶楼,要间临街雅座,边品茗边欣赏街景,结果盏茶没喝完,掌柜就上来说贵客来,要他将房间让出来。他在江南从来都是别人
萧莨欺身往前,将之拥入怀中。
申时末,贺熤来找萧莨,说有事要与他说,俩人块去书房。
阖上门,贺熤面露犹豫,似欲言又止。
萧莨见之微蹙起眉:“可是出什事?”
贺熤脸狐疑地问他:“你可知,……怀王府与刘崇阳私下有往来?”
“那你别买这多啊。”祝雁停好笑道,他也确实有些饱,剩下便交给阿清拿出去,给下人们分。
见祝雁停面色依旧略微苍白,萧莨皱眉问他:“陈太医今日没来?”
“他昨日已经来过,表哥忘?”
祝雁停这病弱身体委实叫萧莨操心,这大雪天,即便他身上穿得厚实,屋子又是地龙又是火盆,他这手心依旧是冰冷,原本底子就不好,生这个孩子更是遭回大罪。
“雁停……”
“尚可。”
祝雁停眼中笑意更浓:“表哥买自然是好吃,你瞧瞧你儿子,直盯着你看呢,可惜他这只小馋猫吃不。”
“他才这点大,哪懂这个。”萧莨微微摇头,在祝雁停身旁坐下,轻拍着儿子,小家伙很快又睡眼朦胧,在他怀里渐阖上眼睛。
祝雁停略微诧异,小声问他:“表哥你几时学给孩子哄睡?想哄他睡着都没这容易。”
萧莨淡道:“不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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