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鹤鸣皱眉:“……你意思是?”
祝雁停与之解释:“将这个每日喂给皇帝吃点,他神智会越来越不清醒,以后们想如何,他都会答应,兄长现下要做第件事,便是入朝堂,如今没祝玖渊与刘崇阳两派争斗不休,朝堂尚算平静安稳,但那有那几个小皇子在,迟早有日还要再起风波,只好在那几个小娃娃都还小,他们背后王府又都在南边封地上,那边乱得很,他们想要掺和京中事情都不容易。两年时间,够不够兄长彻底把控
圣京,怀王府。
年边之时,祝雁停病场,发高热,吃药也不见好,直断断续续烧快个月,才勉强好转。
今日是个难得大晴天,祝雁停不顾下人劝阻,出院门,但也没走远,只去府中秋叶湖边走走。
莺娇燕婉春日,烟光弄暖时,海棠枝头东风正软,又有飞花落絮,似梦似幻。
祝雁停看着,怔怔出神,湖上有府中婢女三两乘船,边嬉闹,边穿梭于荷叶间,采摘露珠。
未成亲,要是有个万,怎对得起你二叔……”
萧莨摇头道:“阿荣性子冲动,容易被人利用,先头在京中差点惹出祸事来,不放心将他人留下,宁愿将之带在身边,父亲放心,会看好他,不会叫他冒险。”
至于萧荣到底做过什,他并未说得太过具体,不想让如今病重不能起萧让礼来,山川变化,又有数次地动,这带山脉广阔,要找到矿脉所在位置,谈何容易。”
“……父亲,此事有多少人知晓?”
“这事是机密,甚至未与那些部下提起过,原本就只有与你大哥知道,也直派是们最信任私兵暗中寻找,故才未泄露出去。”
不经意地想起当日萧莨再说过,待到春日天暖之时,便带自己去泛舟,如今第二个春日都已到,他们却已相隔千里之远,再无机会。
祝雁停神情黯然些许,没游湖兴致,转身回去。
下午,阿清来与祝雁停禀报,说他要东西已经弄来,将之呈给祝雁停,祝雁停伸手捻过那小包药包,夹在两指间收紧,轻吁口气,起身去祝鹤鸣那里。
祝鹤鸣看着祝雁停递过来东西,不解问他:“这是什?”
“种叫人吃后心智逐渐迷糊,且有依赖性药,吃不死人。”
“父亲,”萧莨沉声道,“以后这些事情都交给来做吧,您尽管安心养病便是。”
萧让礼心中安慰,又莫名阵酸楚:“算起来,你去岁就应当已经及冠,可有行冠礼?”
萧莨解释道:“原本定在腊月中,由三叔爷为加冠,后头兄长战死消息传回,家中乱成团,待到给兄长立衣冠冢,又上奏疏呈刘崇阳之事,再与陛下请战,之后着急上路,实在赶不及操办冠礼。”
萧让礼声长叹:“也罢,你既来这里,自当由为你加冠,你去叫人准备下,明日便办个简单冠礼,之后会为你引见在这边军营几名大将,他们虽是你部下,却也当得起你叔伯长辈,你对他们严不得,不能叫他们觉得你目中无人与他们拿乔,但也不能过于放任,让他们看轻你不将你放在眼中,这个度,你得自个把握好。”
萧莨郑重应下:“心中都有数,父亲不必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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