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是,是奴婢多嘴。”高隋不轻不重地拍自己巴掌,做出副谦卑之态,末目光又落到祝雁停手中珩儿身上,祝雁停下意识地拉高斗篷,遮住儿子脸,神色中已有怒气。
“王爷,这孩子……?”
“本王说,本王事与你无关,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高隋赔笑:“王爷莫动怒,是奴婢逾越。”
他让开道,垂首退到旁,祝雁停懒得再
祝雁停心里万般难受,又不知要怎哄孩子,珩儿出生后他只带过他三个月,百日刚过他就狠心抛开孩子,如今面对已有三岁大儿子,他根本不知该做些什,才能讨他欢心。
到后头珩儿哭累,窝在祝雁停怀中抽噎着渐渐睡过去,祝雁停木愣愣地抬手轻抚抚他脸,低头细细打量他。
珩儿样貌与刚出生那会完全不样,却还是像他,眉眼尤其像,只逐渐显现出线条鼻子和下颌更像萧莨,谁都不能否认,这是他和萧莨孩子,是有着他们共同血脉孩子。
稚儿温热气息还带着奶香味道,祝雁停将孩子抱紧,飘飘荡荡心绪略微沉定些许。
回到下幽城中临时下榻官邸,已过戌时,祝雁停抱着珩儿刚下车,便有匹快马来报,说他们人与萧荣和他众手下恶斗场,让之给逃。
幼童嚎啕哭声划破黑夜沉寂。
萧荣倏然回神,不顾架在脖子上剑,猛地拔出随身带防身匕首,朝离得他最近人刺去。
他带出来那十几亲卫都是萧莨指派给他人,功夫十分得,绝无坐以待毙之理,萧荣动便纷纷开始反击。
萧荣这边人数不占优势,但他人都是戍北军中出来,是见过血人,招式远非祝雁停带来人可比。珩儿哭得厉害,祝雁停心知是拿捏不住萧荣,无意再与之纠缠,叫人拖住他们,趁乱抱着儿子上马车,先步离开。
珩儿哭路,祝雁停怎哄都哄不好,他拿出特地带出来那个拨浪鼓,想要逗儿子,被珩儿用力挥开。
祝雁停淡声道:“罢,他逃就逃吧。”
他抱着珩儿进去,刚走进院子,就被人叫住:“王爷,您方才去哪?”
说话是祝鹤鸣面前大太监高隋,拿腔拿调,走上前来见礼,礼数虽半点不错,那紧紧盯着自己眼神却让祝雁停分外不舒服,他冷眼横过去:“与你有关?”
“奴婢听人说,您去会那叛贼萧莨兄弟?他人在哪呢?”
祝雁停闻言声音更冷几分:“你听谁说?本王做什需要与你交代?”
“你是坏人!要父亲、呜……”
祝雁停压抑着心头翻江倒海般酸涩,拿帕子给小孩擦眼泪,低声喃喃:“爹爹是坏人,珩儿怎生气都好,别不要爹爹。”
珩儿闻言哭得更凶:“只要父亲,没有爹爹,你不是爹爹,呜……”
祝雁停将孩子抱到身上,轻拍着他背,声音更轻:“宝宝别怕,爹爹不会伤害你,过几日、过几日爹爹定将你送回你父亲那儿去,好?”
珩儿还是哭,他才只有三岁,乍见到全然就是陌生人“爹爹”,身边个认识人都没有,又被吓到,这会儿除用哭来表达情绪,也做不别,连挣扎着推开祝雁停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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