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人说,……那日在下幽城下,也是他救你?”
“是又如何,比起兄长他更恨,他是想要活着受折磨罢。”祝雁停用力握紧拳头,眼中有咬牙切齿恨意。
祝显德见状打消些顾虑:“这样不行,他若是当真存着改朝换代心思,等都必死无疑,不能就这认输。”
祝雁停抬眼望向他:“你是如何想?”
“北边虽已尽在萧氏掌控中,南方大部分地方依旧是祝家人地盘,你都姓祝,只有帮着们自家人,日后才有活路。”祝显德话说半,并未提他背后,到底是成王还是聪王。
祝雁停跟着那掌柜进去后头院子,走进间偏房,又进藏在暗处密道里,再走出来,就已到隔壁那座宅子中。
等在那里之人,是勤王祝显德。
这人是老勤王孙子,在老勤王去世后继承爵位,后头投靠祝鹤鸣。章顺天打来京中时,那些公侯伯府,主动交出大部分家底才勉强保住身家性命,祝家人可就没那好运气,京中祝家人没跟着祝鹤鸣跑都被杀光,这位勤王跟着逃去齐州,又在戍北军打去齐州时果断将祝鹤鸣给卖,如此才在萧莨剑下留条命,平安回来京里。
如今在这圣京城里,就只剩下勤王府这根祝家独苗,他家日子却十分不好过,萧莨野心昭然若揭,谁都知道,他们这些祝家人早晚会成为他眼中钉,迟早有天要被他找由头都给发落。
见到祝显德,祝雁停半点不惊讶,他知道这间当铺明面上东家是户富商,背后真正主家却是勤王府,故才来这里。
就去将掌柜进来。”
他进去里间,不多时,个略富态中年人出门来,拿起那枚玉佩细细打量片刻,惊疑不定地望向祝雁停。
祝雁停淡定回视着他。
掌柜恭敬又谨慎道:“这位郎君见谅,您这东西太贵重,们得先去请示下东家,才能给您报价。”
“好。”
“可等如今犹如困兽,在这京中孤立无援,还能做什?”祝雁停反问他。
“倒也不至于就有那般寸步难行,事在人为,何况你如今人在国公府里头,能近他身,若是能探得些什有用消息,自会大有益处。”
祝显德也不是蠢笨之
祝显德见他,却是把鼻涕把泪:“那日中秋宴也去,姓萧简直欺人太甚,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这个天下是祝家!怎能如此欺辱于你!”
祝雁停神色黯然:“可如今这样,这圣京城里,又有谁还敢说个不字?”
祝显德声长叹。
相对无言片刻,祝显德犹疑问祝雁停:“……他到底打算如何处置你?”
祝雁停苦笑:“也不知,他将萧蒙死也算在兄长和头上,凌迟兄长尤不解恨,还要作践于。”
两刻钟后,那掌柜再次出来,与他道:“们东家说这价格,要当面跟您谈,还请您进去里头说话。”
祝雁停挑挑眉,当铺外头守着下人朝里头望眼,祝雁停没叫他们,便也没跟进去。
国公府。
亲卫小声与萧莨禀报:“他进西大街头上间当铺,等两刻钟,被人请进里头去面谈,这会儿还没出来。”
“嗯,”萧莨淡淡应声,“盯着便是,不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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