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祝雁停流许多血,嘴唇都白,实在提不起力气来多说,萧莨这副气急败坏模样并不出乎他意料,他甚至怀疑若不是他这会儿实在太虚弱,萧莨或许还会给他巴掌。
他可能真是个灾星吧,好不容易出门趟,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难怪萧莨生气。
祝雁停这副似委屈又似难受模样,叫萧莨看越发火大,粗声道:“你给老实待着,以后都别想再出门!”
他说罢,便已拂袖而去。
卫氏在屋子里听闻事情,急得差点晕过去,萧莨匆忙赶来时,这院子里已乱成团。
杨氏被群婆子看着,手里刀已被夺下,正呜呜地抽噎,祝雁停躺在地上动不,身上都是血,珩儿跪在他身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众下人俱都跪到地上,戏台上戏早已停,满院子客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都分外尴尬。
萧莨冷冷扫视圈,目光落到满是血祝雁停身上,眉头狠狠拧,神色愈发阴沉。
“都还愣着做什,”他冷声下令,“送各府客人先回去,将少夫人也带回去看好,去叫虞医士和太医院人都过来。”
院中人很快散,萧莨走上前,将祝雁停打横抱起,与人丢下句:“将世子送回他院子去,进去跟母亲说声事情会处理,不用她操心。”
?”
“那头人太多……”
“没关系,珩儿带你过去!”
父子俩说会话,珩儿拖着祝雁停手,想要拉他去戏台那边。
祝雁停有些犹豫,正想再说些什,就看到前头端着果盆迎面走来婢女停住脚步,正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他身后方向。
祝雁停十分地郁闷,好不容易他和萧莨关系缓和些,如今又前功尽弃。
萧莨去前院,先头留在杨氏那边处理善后人回来禀报,说杨氏直在哭,不停念着萧蒙名字,会儿又咬牙切齿,说着要替他报仇。
萧莨用力拳砸在桌子上,他不将兄长真正死因告诉卫氏、杨氏,就是怕她们承受不住,个会病得
之后,便抱着祝雁停大步离开。
祝雁停疼得厉害,满头都是冷汗,头也有些晕,目光触及萧莨格外冷冽阴戾侧脸,心中更是慌乱,哑声与他解释:“不是故意不避开,没看到……”
萧莨并不理他,将他抱回正院,扔到西间床上,转身就走。
祝雁停下意识地攥住他袖子:“王爷,……”
“什?!”萧莨用力挥开他手,往后退步,怒火冲天,“是谁昨日说不给惹麻烦?这就是你不惹麻烦?!你以为这样就会可怜你?!次又次,你除在面前示弱卖惨你还会什?!”
祝雁停心下突,本能地察觉危险,松开儿子手,往前推他把,自己也侧过身去。
明晃晃尖刀依旧刺上他腰侧,鲜血喷洒而出。
祝雁停捂着腰摔倒地上,他身后站着披头散发杨氏,正双手握着染血尖刀,惨白张脸上尽是疯狂之色。
杨氏还想刺第二刀,嚎啕大哭珩儿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抱住她腿,试图拦住她:“不要……”
四周片尖叫声,终于有人回神,几个粗壮婆子慌慌张张地扑过去,拦下杨氏,快速将珩儿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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