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事情传出去是军中个都司,本也是无心,这会儿已经跪在外头负荆请罪。
萧莨冷声叫人传话出去:“让他起来回去,看好自家兄弟和弟媳,暂且当做事情没发生过,别再叫人知晓已查到消息是从哪里走漏。”
亲卫领命下去,祝雁停时有些无言,祝显德此举不难猜,自然不是为针对他,只是想搅得国公府家宅不宁,分萧莨心神罢。
他略犹豫,低声劝萧莨道:“为祝显德这种小人恼火不值得,反正他也就只能蹦跶这两个月,你别真如他愿,这个时候被分出心神去。”
安静片刻,屏风外头才传来声淡淡“嗯”。
眸光动动,回神提醒两个孩子:“走吧。”
从初三开始,萧莨不再出门去参加那些繁琐应酬,还有个月就要出征,许许多多事项都要准备,出不得半点岔子。
哪怕是在年节期间,他也时不时地要召见*员和心腹将领,只是这地点已经从前头挪到这后院正屋。
大多数时候,俩人都在东间里,祝雁停百无聊赖地养伤,萧莨伏案看公文,要看书,并不怎搭理祝雁停。
祝雁停有时会主动与他搭话,往往说不到几句,萧莨就会皱眉,要就不再应他,祝雁停也无所谓,自己个人也能絮絮叨叨说上许久,萧莨能听进几句算几句。
初五这日晌午,萧莨亲卫来与他回报除夕那日发生事情始末,萧莨没去外间,直接将人叫进来,又让下人在祝雁停床前拉道屏风。
祝雁停知道他是有意让自己听,便安静听着。
亲卫进门来,低声禀报。
萧蒙之事原本只有军中几位将领知道,前些日子萧莨个手下在家宴上吃多酒,无意中说给他个兄弟听,他兄弟回去又随口与自己媳妇提句,结果被他媳妇拿去与娘家人说,而她媳妇娘家恰好与勤王祝显德有些七七八八微末关系,总之这事被祝显德知道。
过小年那日卫氏看杨氏这段时日情况好转些,便想带她多见见人或能解开心结,应酬女眷时也带上杨氏起,哪知道有人趁着卫氏不注意,故意在杨氏耳边议论这事,杨氏虽疯,关于萧蒙事情却件件记在心上,说话之人提到怀王府,她便将仇恨挪到祝雁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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