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回去内殿,神色依旧不好看,祝雁停给他沏来茶,端到他面前:“……听到些,你那些部下,是不是要你处置?”
萧莨抬眼,目光冰寒,陡然扣住祝雁停手腕将他攥坐下去,掐住他下颚冷声提醒他:“你少装作深明大义,也来与提什大局。”
祝雁停微微摇头:“没有,没那傻,别人逼你几句,就当真去死,如他们心愿。”
萧莨冷眼看着他,祝雁停目光坦然,他自不会去死,他为何要这死,叫算计他们人称心如意?
僵持片刻,萧莨到底松手。
之意。
没有人吭声,下头站着这些人虽面上不提,其实大多都有相同想法,他们辛辛苦苦为着萧莨打天下,若是最后皇位依旧落回祝家人手里,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萧莨握紧拳头抵在桌案上,冷声提醒他们:“他是本王妻子。”
可那又如何?天家无父子兄弟,何况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萧莨对祝雁停心软,祝雁停会对他心软?真到那日,祝雁停会愿意留着萧莨,留着他们?毕竟,祝雁停先前与那逆王狼狈为*何等做派,他们可都没有忘。
“王爷!此人留不得!”郑韬拔高声音,“王爷是成大事之人,不该妇人之仁!且不说他本人有无与王爷争夺之意,其他人,如那个屈烽,还有许许多多别有用心之人,王爷如何保证,日后他们不会利用祝雁停身份对付王爷?”
祝雁停松口气,将茶递给他,轻声道:“聪王目应当就是这个,想要挑拨你与部下关系罢,郑韬他从前是兄长亲信,他非要你杀,应当也有因兄长之死迁怒意思,也是人之常情。”
眼见着萧莨又要发脾气,祝雁停赶紧拍拍他手背:“只是这说,不会去死,但这事已然发生,总得有个解决法子,……若是就当那圣旨是真,接旨再禅位给你或是给珩儿,会如何?”
萧莨冷道:“你自己觉得呢?”
祝雁停想想,摇头:“不行,如此来,天下人必会认为这是你为谋朝篡位搞出来出闹剧,在天下未平之前,急着称帝只会惹来更多麻烦。”
当真认下圣旨,他们就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他就此称帝,日后再让位,可如此来萧莨部下和那些投靠他之人,必会心有不安,甚至生出异心,这显然行不通。要他直接禅位,改朝换代,但天下未平,哪怕是掩耳盗铃,萧莨都还得先扯着祝氏大旗,旦现在
“够!”
萧莨呵断郑韬话,面色已难看至极,怒目扫过默认郑韬之言众人:“只说遍,祝雁停是本王人,除本王,谁都别想动他!”
他说罢,抽出腰间佩剑,剑劈在面前桌案上,将之劈成两半后,丢下神色难堪众部下,拂袖而去。
待萧莨走远,赵有平上前去搀扶起依旧跪在地上郑韬,低声劝他:“王爷有多看重郎君,你都知道,你又何必这般强硬……”
郑韬面色阴沉,哑声道:“就因为如此,那人更留不得,只要与他有关事情,王爷便会失控、失理智,当日在下幽城下,王爷甚至不顾性命,单枪匹马前去救人,岂能如此?王爷是要成就大业之人,不应该有这样软肋和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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