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熤脸讪然,欲言又止:“……没呢,哪能啊,那些京中小娘子,臣个都不认识,臣哪好意思打她们主意。”
祝雁停笑:“想认识自然就认识,单看你自个怎想,你若真有意,请太后帮你办个相亲宴倒是可以,太后她老人家镇日无聊,想必很高兴操持这事。”
贺熤话到嘴边,想想,到底又咽回去,没再多说,谢绝祝雁停这位皇后殿下好意,坐回去与同僚喝酒去。
祝雁停与萧莨挤挤
祝雁停笑声跟低,提醒他:“陛下,很多人在看呢。”
那些来喝喜宴萧氏族亲和朝中*员,这会儿俱都陪坐在下头,萧莨浑不在意,又剥颗,再放到他手边。
祝雁停将花生粒扔进嘴里,眉开眼笑。
眼见着萧莨与祝雁停两个旁若无人,就没将他们当回事,众人都放开手脚,听着鼓瑟笙箫,吃着零嘴说笑闲聊,只等迎亲队伍回来。
期间贺熤特地过来与萧莨请安,他是几日前才刚到,“护送”着渌王,也就是那退位小皇帝来京中,才刚在京中安顿好,之后也不算走。
二月中,康王萧荣娶妻,帝后亲临王府,主持婚礼。
原本打算去岁底就让萧荣完婚,奈何卫氏挑来挑去,都没挑中好日子,且王府新开,才刚修葺好,这婚事便直拖到如今。
王府之上张灯结彩、宾朋满座,已是热闹非常。
御驾到时,里里外外人俱都出来迎驾,萧莨淡声免众人礼,牵着祝雁停踏进王府大门,喧嚣闹声又起。
萧荣身大红喜服,红光满面,他已有二十好几,早就该成亲,到今日终于娶得心仪女子,自是欣喜非常。
贺熤承袭定国公爵位,先前他是小皇帝身边太傅,如今萧莨只让他做户部尚书,品级其实还低,贺熤倒没什不满,太傅什,本就只是他挟制小皇帝个名头,他才二十几岁,何必树大招风,待日后,早晚有机会入内阁,以后死还愁不能追赠个太傅。
祝雁停笑吟吟地问他:“定国公似乎比阿荣还大个几岁吧,好似没听人提起过,定国公已娶妻否?”
贺熤笑着打哈哈:“劳殿下惦记,先前大业未成,臣哪敢娶妻,就怕拖累人。”
“那倒也是,可如今天下都太平,定国公还不打算考虑终身大事?先前在太后那里,倒是见过有几家小娘子不错,若是你有意,不妨去相看相看,再与陛下讨个恩典,请陛下给你指婚多好。”
祝雁停难得有兴致,还起给人说媒心思,萧莨淡淡看他眼,未说什。
迎亲队伍大半月前就去豫南,昨日已接回新娘到达城外,吉时将至时,萧荣傻笑着翻上马,在众人起哄声中,志得意满地去城外迎亲。
萧莨牵着祝雁停坐上主座,珩儿闲不住,已与萧玒还有其他认识小孩,块去外头玩。
祝雁停四处看看,小声与身侧萧莨道:“这可比当日,们成亲时,还热闹得多。”
那是自然,萧荣如今是亲王,又有他们帝后带着太子来捧场,京中但凡收到请帖,无论是谁,就没有不给面子,只怕大半个京城官绅勋贵,今日都来这康王府喝喜酒。
萧莨捏捏祝雁停手,没说什,顺手拿颗花生剥,放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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