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撑着床铺，将唇落在薄以渐
额头。
个轻颤微咸吻。
像是印记，像是承诺。
而后他快速地离开薄以渐，愣愣地看着薄以渐，带着丝恍惚，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做
什
。
薄以渐同样愣好几秒钟。
薄以渐赞扬话停住。他有点疑惑，下意识地抬起手，拍拍对方背脊，安抚道：“怎？”
没有回答。
虞生微长久地趴在薄以渐身体上，动不动。
有什温热液体，在这时候晕染薄以渐肩膀，还有声含糊低音，两个字，因为太低，薄以渐没有听清楚。
他在叫何深吗？
薄以渐看着怔怔虞生微。
对方双手还卡在他脖子上，但他并不着急，只是耐心等待着。
正如高潮之后会残留余韵，体验派演员在入戏之后，绝大多数都会将现实和虚幻稍稍混淆，区别只是，混淆时间长与短，混淆程度深与浅。
他给虞生微足够从幻境之中挣脱出来时间。
寂静音符在此刻被拖长。它曳着尾巴，如果流星，在广袤而漆黑夜空上长长久久划过，直至卡着薄以渐脖子手忽然松开。
也是这个时候，薄以渐脸上愤怒消失。
他神情变得平静，他抬起眼，和虞生微对视。
那双眼睛恢复平常样子，从容、敏锐，又带着点散漫。又下刻，这双眼睛轻轻弯。
薄以渐冲他笑笑。
那让人疯狂氛围被打破。
薄以渐：“还好吗？从角色中离开吗？”
虞生微：“……还好。”他又小声说，“以渐哥，抱歉，
不是故意亲你。”
薄以渐笑道：“不用道歉，这没
薄以渐脸。
他无法忍受对方嘴里念出除自己以外其他名字。
得不到他。
其他人也不能得到他！
如果——
他下意识地摸摸额头，额头上还残留着被虞生微碰触感觉。
他又看向虞生微，当两方视线接触，虞生微如梦初醒似地回过神来，连忙从薄以渐身上下来，不好意思似缩在旁，面朝墙壁，像在面壁。
薄以渐有点明白。
对方还沉浸在角色之中呢，所以才会做这些事情。
他翻身坐起，轻轻扑下对方脑袋，再揽着对方肩膀，安抚意味十足地捏捏。
薄以渐忽然担心。
他按着虞生微手加重力道，他声音也跟着严肃点，他对虞生微说：“小虞，你看着。戏演完，戏中切都是假。你……”
他准备坐起来。
而虞生微动作更快。
薄以渐动弹那刻，虞生微抬起身体。
虞生微失去力量。
他跌倒在薄以渐身上，将脸埋入薄以渐颈边。
薄以渐这时出声，他笑道：“演得非常棒。记住刚才那个感觉，那就是杀人者愤怒与疯狂，你非常有天赋……”
“以渐哥。”
虞生微出声，声音细小。
烧灼着虞生微身体火焰也消失。
可是控制着虞生微身体东西并没有离去，这让虞生微忽然意识到……
那不是什“别东西”。
那就是自己。
个疯狂自己。
如果。
事情结束在此时此刻。
那，他还没有彻底离而去。
还是拥有他。
他双手，开始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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