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渐和虞生微说些父母和自己趣事之
爸爸:“不能。”
薄以渐:“为什?”
爸爸:“因为你妈是老婆,你是儿子。”
孩子小小心里,羡慕得不得,乃至和自己妈妈闹个晚上别扭。
可是两个家长都没有明白孩子可笑内心。
这种时候里,家里气氛总是更为轻松。
他爸爸会在正式开饭之前,先替妈妈把椅子从桌子底下抽出来,再招呼妈妈过来坐下,说上句:“老婆辛苦,快过来吃饭。”
家务在这几天里总是分工。
人做饭,人洗碗,薄以渐则负责收拾桌子。
但有时候也会变变。变成爸爸做饭,爸爸洗碗,薄以渐负责收拾桌子。
语言带有魔力,牵扯着薄以渐打开自己尘封记忆。
关于幼年时候大多数事情,薄以渐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但是总有那几件事,像是相簿里老照片,虽然泛黄陈旧,但只要翻开,就清晰可见。
如之前所说,父母工作忙碌,两人并不总是同时停留在家庭之中,但他们似乎做好协商,当某个人不在时候,另个人总是在家里。
这甚至导致薄以渐幼年时期段很长怨念:
为什家里总有个人在吗?
果不是薄以渐按着,虞生微真从沙发上蹦起来:“们事?”
薄以渐笑道:“不是,就是随口提句有喜欢人,是个男人。”
虞生微稍稍放松:“那……”
薄以渐:“爸很随便应,没感觉,说喜欢就成。”他说到这里,顿下,转个话题,问虞生微,“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爸妈故事?”
虞生微摇摇头:“没有。”
他们在洗完碗后,把儿子往书桌前放,就手牵着手,出门散步去。
明亮台灯映照着漆黑窗户。
薄以渐爬上桌子,向窗户外看去,看见小池塘水波粼粼,绿荫道中,白顶凉亭半藏树下,他们走进凉亭之中,在月夜凉风之中旋转跳舞。
那扬卷长长裙角,正像群翩翩起舞白色蝴蝶。
留存在记忆里这些东西,就是沙滩上散落贝壳,随意打开,总能从中发现两颗漂亮珍珠。
小时候薄以渐还问过爸爸:“妈妈呢?”
爸爸:“妈妈去休息。”
薄以渐:“妈妈为什能休息,她应该过来洗碗。”
爸爸:“因为有爸爸替你妈妈洗。”
薄以渐:“那爸爸能替起把桌子收拾吗?”
如果爸妈都不在,就不用上学不用写作业。
多好啊!
可惜这种美好,薄以渐从来没有体会过。
不论再忙,他爸妈里总有个人,陪着他睡觉醒来,上学放学,按部就班地过着无聊日子。
而个月里总有那四五天,他爸妈是同时在家。
薄以渐:“那现在来说说?”
虞生微兴致顿时被勾起来:“以渐哥,你说。”
薄以渐整理下思路:“忘记有没有在访谈里说过……”
虞生微肯定道:“没有。”
薄以渐失笑:“这肯定?那好吧,爸是个纪录片导演,妈是舞蹈家。他们工作都挺忙,就像们现在这样,不留神就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但是忙碌工作并没有消磨他们感情,记得,在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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