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自己。”
服务生看圈,有点抱歉:“小桌好像真没,要不您先随便坐会儿。”
萧刻视线对着是那人手,他眯眯眼,手指很长,手倒是不小。他抬头看眼,光太暗萧刻都没看清长相。
萧刻是真喝大,脑子糊糊涂涂,不清醒。
所以才在那人迈开步子要走时候把抓住别人手,抬起眼说:“哥们儿,拼个桌。”
萧刻也没听,歌手喊得太卖力,仔细听人说话有点费耳朵,萧刻懒得去听。
结果最后服务生端着果盘坚果鱿鱼丝摆他满满桌子时候,萧刻有点无语,说:“你直接上杯贵点酒不就得,你也太实诚。”
服务生弯下腰说什萧刻还是没听清,他摆摆手,让他下去。
其实这天萧刻压根也不是奔着喝酒来,就意思意思要两瓶黑啤,喝不喝还得另外打算。本意也不知是要告别过去还是单纯怀旧,但个人守着这桌子显得十足傻逼,萧刻皱着眉有些心烦,什其他情绪都没,就只觉得有点尴尬。
后来萧刻边嗑着开心果松子,边把两瓶黑啤都喝。然后又要打,喝到只剩两瓶。
喝得有些高,脑子里开始过着以前和林安还在块儿时候小电影。那时候林安在设计院,他读研,俩人经常过来喝酒,林安酒量还挺好,但他喜欢装醉,借着酒劲儿说点想说,话说得过分还可以推给酒精。
萧刻晃晃头,跟林安分以后这是他第次来,来之前没想那多,想来换衣服就来。来这回估计也是最后次,个人跟这儿喝酒,这怎看都透着股傻逼伤感,忒心酸——
“没桌是吗?”
正赶上音乐间歇,旁边有个声音传过来,嗓子听着有点哑,个很低沉男声。
服务生问:“您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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