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不轻。
实话说刚开始他只是对周罪有兴趣,追着试试。很认真,但算不上执念,追不上也不至于多难受,顶多就是有点遗憾。但是这会儿萧刻看着周罪,周罪还看着方禧,眼神淡然,身上还是那种随性气质。萧刻看见周罪咬肌动动,侧脸线条小幅度滑动两下,男人做这
酒精上头,萧刻毫不吝啬让自己卖个可怜装弱小,周罪太爷们儿,在他面前弱点也不觉得掉价。萧刻扭头看着周罪,目光直直。他已经有些喝多,还是那种直白热烈眼神。
周罪看过来,低声问他:“怎?”
喝完酒他声音有点哑,很吸引人,勾人耳朵。萧刻轻轻闭闭眼,然后说:“胃不太舒服。”
周罪看着他,酒精让萧刻脸和眼睛都是红。周罪没说话,伸手把萧刻杯里剩酒都倒在自己杯子里。他杯里装不下,还剩个杯底。
“你俩干他妈啥呢?”方禧指着周罪,喊着问他:“可看见啊,萧刻你酒呢?”
然地答:“当然,都三十,三十没个前任那不成有毛病。”
老朱哈哈笑着:“那说说?”
萧刻没什不敢说,抿口茶,说:“也没什。看对眼追,追上处,处够分。就这些,不怎精彩。”
萧刻句话就带过他上段历时五年多感情经历。不是不能说,就是不太想说。而且就这句话里也不都是真。
分开不是因为处够,是因为林安受不家里压力,决定去结婚。他当时红着眼睛说:“只结婚年,年之后就离婚,你能不能等。”
桌上人都看过来,萧刻笑着讨饶。
“你酒呢?”边上人也跟着起哄,“来萧刻酒没,给萧老师再满上!”
方禧拿着酒瓶过来给萧刻倒酒,酒瓶刚挨过来,周罪伸手盖住萧刻杯口。方禧咋咋呼呼起着哄,周罪看他眼,拿起萧刻杯子把剩那个杯底给喝,然后直接把杯子倒扣着放在桌上。
“他不来,”周罪只手搭在自己椅背上,淡淡地说,“来。”
萧刻在他这个角度看着周罪,看他冷硬眉眼,这瞬间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喝多。
萧刻抬手搂他把,揉把他头发,笑着摇摇头:“不能。”
从这个想法在林安心里冒头开始,背叛这个事实就已经存在。在萧刻这儿有些事情不能讲道理,不管结果,有些念头只要生起过,这段感情就算你已经放弃。而且萧刻性格和他价值观,他无法和其他人共享同个恋人,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个无辜女人迈进场明知道是骗局婚姻。
萧老师从来都对得起他职业,自认还是很当得起人民教师这四个字。原则性问题他从来没有,爸妈教得好。有些事说不二,不行就是不行,丝犹豫都没有过。
但是萧刻这人,人前人后他永远会给人留几分,哪怕分也不会跟任何人说前任不是,不吐槽不抱怨,也不会拿过去事儿在酒桌上当谈资,引人骂几句前任。不至于,在起时候都是认认真真,分开也给自己和对方共同投入过情感和岁月留几分脸面。
萧刻自己喝口酒,白酒辛辣口感顺着舌尖直麻到胃里,到这个时候萧刻才感觉到胃部丝丝落落地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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