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没戏。”姑娘笑嘻嘻地说，“估计
性别不行，不挣扎
。”
陆小北很快画完三个小图，拿过去给周罪看，周罪扫几眼说：“
般，太套路。别沉在个人风格里，个人风格这东西就是个套子。”
“嗯，等会儿再改改。”陆小北在这方面从来不顶嘴，很虚心。他跟周罪太多年，身上本事都是周罪教
。周罪只有这
个徒弟，年头多相处起来没点师徒样子。
陆小北还惦记着萧刻直不来事儿，想想还是拿出手机给发条消息：萧哥，你再不来大哥让人收啊。到时候你别说北北没提前告诉你不够意思。
陆小北等半天没等到回音，心都凉：“完犊子。”
眼给别人做纹身周罪，没敢接话。
“那傻逼跟个神经病偏执狂似，眼珠子瞪通红，啥好人不得让他膈应走。”陆小北想起这事儿就堵得慌，“丧门星似。”
周罪永远那副冷淡样子，就像听不见他嘟囔样。
“你那迷弟这几天联系你吗？”陆小北看着周罪问。
周罪还是没抬头没出声，但是他好像轻轻摇下头。
周罪抬眼看他，陆小北说：“没回消息。”
周罪看起来心里没波没澜，又低着头去勾线。陆小北心说老周你就装，方禧他们说你性冷淡都活该，说得好，说得轻。
徐雯瞪大眼睛跟陆小北对视眼，她张张嘴，对周罪回应表示惊讶。陆小北更上火，皱着眉又说次：“这是真完球，弄这个老光棍砸手里没人接。”
纹身客户“噗嗤”声就笑，是个挺开朗姑娘，笑着说：“别闹好，抢破头也抢不着啊，真没人接接啊？”
陆小北说：“稀罕你就拿去吧。”
姑娘抬头看看周罪，说：“大叔考虑萝莉吗？”
周罪点表情都没给，摇摇头，只给句：“胳膊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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