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萧刻喉咙发炎,挺疼。不过倒是没接着发烧,于是萧刻吃完早饭就出门,徐大夫想拦都没拦住。
实在是挺想周老师。
明天就过年,街上车终于少很多,萧刻去店里没费劲就找个很近车位。从车上下来跑着进店,进去时候陆小北和周罪正在吃东西。
他进来吃饭俩人都定下,尤其是周罪,看萧刻半天。萧刻冲他笑,点不吝啬。
陆小北问他:“你不串门跟家等着过年来这儿干什?”
周罪情感生活非常非常缺失,这种状况之外话让他脑子都打成结。萧刻句让人甩把周老师弄得彻底失声。
谁甩你?你不是在跟……们不是要继续下去吗?还有谁能甩你?不是唯个?还有谁?
周罪直不说话,萧刻也舍不得再逗他。最后他笑起来,说:“周老师瞎说。”
周罪听见他笑松口气,隔两秒也笑,声音低低:“吓得脑子都木。”
“那怕?”萧刻舔舔嘴唇,眼珠转下,压低话音,“你怕什?”
都是自立,很强大。但他倒是很乐意在周罪面前表现自己弱面,会让他给自己挡酒,会穿他外套,会这样向他表达“周老师难过”。
可能因为周罪给人感觉很可靠,很有安全感。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最初相识时候周罪看到就是他最颓废和脆弱面,他孤身人在酒吧买醉,个人守着桌东西看起来那孤单。孤单到随手拉着个陌生人请人坐在他对面。
萧刻翻个身侧躺着,把手机压在耳朵和枕头中间,听见周罪在电话那边问:“那怎才能开心?”
周罪没问他为什不开心,只是问他怎才能开心。
萧刻闭着眼心想这个老男人怎这好。
萧刻走过去坐他俩旁边,说:“这不也是串门吗?”
周罪问他:“感冒?”
萧刻早上起来嗓子哑得不像话,鼻子也都堵死,
这话要是别人问萧刻话,萧老师脑子转就能给你段完美情话,但是周罪不擅长这个,只能照直说:“怕你不是单身。”
“萧老师从来不骗人。”萧刻笑着问,“那万真不单身呢?”
周罪沉默会儿,估计是在思考,最后说:“不想。”
不希望是那样,想继续下去。
萧刻颗心被周老师这几句只言片语给收拾得服服帖帖,老实,消极情绪都没。半个多小时通话,挂断时候心里只感叹周老师怎那可爱,林安和以前那些过往都记不起来。
他如果想说话自然会说,他不想说周罪也不去问他原因,让他重复次那些不开心内容。周罪表面很糙,很粗犷,但内里其实有他体贴和柔软。
人就是这样,有人惯着时候就想作,想放肆。萧刻故意说:“被人甩啊,不好吗?萧老师还不完美?错过萧老师怕不是这辈子找不着更优秀。”
电话那边陷入长久沉默,沉默得很彻底,甚至连呼吸声都快听不着。
萧刻在这边无声地笑,感觉心里突然轻松起来,那股压着胸腔沉闷在渐渐消失。萧刻开口问:“你还在吗?”
“在。”周罪沉沉声音传过来,萧刻笑得眼睛都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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