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萧刻都在被问询状态,这回他点儿都没藏私
老萧和徐大夫坐在后座上,刚开始言不发,可能是还没好意思问。中间萧刻个急刹车,然后皱着眉骂句:“真是什人都能开车,当自己家玩具车开呢。”
他先出声,两位家长就没那拘着,徐女士本正经地问他:“昨晚在哪儿睡?”
萧刻从后视镜看他们眼,说:“朋友家,喝完酒太晚。”
徐女士又问:“是新欢家吗?”
萧刻没绷住笑:“领导你能不老新欢新欢吗?听着别扭。”
萧刻当时就笑,眼睛弯着问:“也有红包啊?”
周罪说:“当然有。”
“那谢谢周老师,”萧刻接过来,歪着头对他笑,“给你是恭喜发财包,你给是什包?”
周罪看着他,还挺认真地说:“给是压岁钱。压崇压惊,萧老师平平安安。”
萧刻心下子就软软塌塌,红包揣进外套兜里,笑着问:“真拿当小孩儿啊?”
萧老师在爱豆家住宿,俩人却是自己住自己屋,连个亲嘴儿都没有,这事儿说出去谁能信。其实萧刻早上刚睁眼时候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后悔,把年纪,惦记口肉摆到眼前都没舍得吃,这不是有病。
萧刻醒时候支着耳朵听外面动静,听半天没听见个什,估计周罪是还没起。萧刻自己在那儿回味下昨晚夜聊,确是挺温馨呢。原来酷man是个小可怜儿,萧刻心疼,还给周老师起个新名儿。
想到这儿萧刻摸过手机发条朋友圈:什时候能把礼物拆。[可爱/]
这条别人看不懂,但是该看懂人眼就明白。
萧刻那天没敢在周罪家多待,毕竟还过着年呢,起来吃过早饭周罪就给他送回去。之前不是周罪还没起,人早饭都做完,是没弄出动静来打扰他。萧刻吃着周老师给炒饭心里特别满足,啧,爱豆给做饭吃。
徐女士非常配合说“行”,然后问:“那怎称呼?”
萧刻差点脱口而出就是个“周礼物”,幸好及时收口:“周礼……罪,周罪。”
“做什?”老萧接着问。
萧刻笑着说:“那可高级,是个艺术家。”
这话萧刻没扯,他是真觉得他爱豆确当得起这名儿。他现在觉得纹身本身就是件艺术品,很高级东西。
周罪淡淡笑,说:“你在这儿就是小孩儿。”
这话听着还挺甜,萧刻美,摆下手说:“拜拜周老师,你上车吧。”
说完就转身跑。
世界上还有什事情能比跟老男人搞爱情还美呢?怕是没有。
萧刻到家时候家里老两口都收拾完,就等他,他上去连鞋都没让换,直接就走。萧刻把纸筒小心地放进后备箱,然后才去驾驶座开车。
初按惯例他们得回姥姥家那边,萧刻从周罪车里下来之前摆摆手,说:“走周老师,明天去店里找你。”
说完他开门就下车。
周罪喊住他:“等会儿。”
“嗯?”萧刻回过头,“怎?”
周罪开扶手箱,从里面拿个红包,下车去后座上拿个纸筒,绕到萧刻那边去递给他:“在车里放好几天,没想着你昨天会来,以为要过几天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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