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然呢。”陆小北
边打游戏边说，“
大哥不有那
个糟心前……叉叉？萧哥眼里可不揉沙
，人不待见这个。”
“操你傻逼
？”方禧巴掌拍周罪肩膀上，“你还有没有理智？啥都说？你把这说谁还跟你好就他妈怪，睡你床上都他妈膈应死。”
方禧气得踢周罪椅子脚，恨铁不成钢：“人萧老师什条件啊你还浪呢？那条件找百个你都够心里有没有点数？”
周罪心里有没有数？
他太有数。
小心翼翼地问，“咱是没戏吗？”
他说话时候声音很小，怕让其他纹身师听见。毕竟这事儿也挺丢人，先前那大束花都捧过来，结果人又撤不干。那天汤亚维抽风喊两句在场纹身师都听见，被迫吃个瓜，这会儿陆小北不想让他们再吃。
周罪说：“不知道。”
陆小北嘴上没再出声，心里琢磨着这八成是真没戏。以他萧哥性格般不会断这利索，他多在意周罪啊还想好话哪能不联系。
陆小北转过身之后长长地叹口气，心里很愁。
就是太有数就更不能瞒，也不可能骗。个坦荡纯粹人就应该得到所有真话，不坦诚是配不上他。周罪从想要确定关系开始就没想过隐瞒，也压根儿舍不得。
方禧最近在附近有个项目，收工时间早就过来店里转圈。这人不愧是周罪多年兄弟，过来看眼就觉得不对，问周罪：“最近有事儿？”
周罪抬头扫他眼，接着在电脑上调图：“没有。”
“扯吧，”方禧笑声，“有事儿就说，哥们儿在呢。”
周罪没什说，他事儿谁也帮不上。陆小北在旁边蹲着打游戏，摘耳麦扔句：“大哥黑历史太多，让领导开除。”
“嗯？”方禧很惊讶，“谁？萧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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