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稀里糊涂进来
，进来
也就进来，
就没特别喜欢过做什
。”他低头停
会儿，然后说，“有时候觉得有点没劲，压力很大，好像人生眼都能看到头，在这个圈子里浮浮沉沉许多年，老就被淘汰出去。”
原野说：“别这悲观，你才二十出头，何况小迟跟你还在条路上，挺好。”
程珣摇摇头，低声说：“你和绍哥那好，不也离吗？”
他这话说得很直接，但也很坦诚，原野乍愣，之后就笑，拍拍他肩膀，摇头笑下说：“都哪儿来消息……和绍哥不管什样，但们二十出头那会儿可从来不考虑这些。像你这大都和方绍结婚，年轻时候有年轻活法，想做什就去做，想要什就去拿，不要想这多压神经东西。”
其实原野也能明白程珣心里那些情绪，这个圈子里每个人都不容易。他和程珣聊会儿，睡不着
原野问他：“你今年二十二吧？”
“嗯，那会儿才初中，家里书柜上，不知道爸买还是姐买。”程珣笑着说，“学习不好，也不爱看书，但特别喜欢那个名字。”
原野挑眉：“《轴》？”
“不是，《月亮山》。”
“嗯，”原野点头，笑声，“差不多那时候，跟你现在差不多大，会写个什。”
对旧友，不管人前还是人后他们身上默契感都让人深深觉得这两人是个整体，外人无论如何是进不去。
可能白天飞次，神经有些兴奋，晚上原野有点睡不着。方绍睡之后原野穿外套自己出来，手里还拿瓶这边啤酒。
这边星星很亮，原野坐在池塘边，看看星星，也看着水里月亮。
有人在他身边坐下，原野转头看过去，竟然是程珣。原野笑着挑眉，问他：“也睡不着？”
程珣也笑下，在原野身边坐下，很诚实地摇头说：“就是看见你在这儿才出来。”
程珣能把原野书都叫出名字来，他也真喜欢。说到后来程珣突然笑下，左手轻轻扯扯右边耳朵，说：“少年时候也真诚地仰慕过你。”
“停，”原野看向他，“再往下要说什？可专，弟弟。”
“不是，没你想那样，也挺专，那喜欢小迟。”程珣笑两声，之后说，“就是单纯那种……向往？倾慕？不知道，语文不好，就觉得你笔下世界很酷，你也很快活，想活成你那个样子，也想像你从前那样去犀利地嘲讽人。”
原野失笑，程珣接着说：“后来进这个圈，就没什可能这去活，在这个圈子里……能活着就不错。”
原野问他：“为什进这个圈？喜欢唱歌拍戏？还是喜欢当明星。”
原野问他：“有事儿？”
程珣说：“没有，就是想跟您坐会儿，聊聊天。节目都录完也没什机会和您聊过。”
“行啊，聊聊。”原野喝口啤酒，看眼程珣，示意他有话就说。
原野知道程珣和迟星很不样，这俩个是狐狸个是兔子，程珣就是那只小狐狸。他很多时候心里想和他演出来不样，能看出他心里想会多点，但原野不讨厌他，不是什坏孩子。
“你书都看过，原野哥。”程珣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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