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杨斯然点头又点头，“您对
好。”
“你有？”耿靳维冷笑
声，“你有你他妈整天惦记？世上除
没男？没人能操你？”
杨斯然还是点头，副乖巧听话样子：“有，男有是，但不是。”
“看你就是没脑子。”耿靳维说。
杨斯然凑过去，亲亲密密去咬他耳朵，声音低又低，却满是小心捧着爱意，不多说个字，还是只叫声：“叔叔……”
耿靳维抓着杨斯然头发那只手又用点力，杨斯然仰得更厉害，耿靳维就在他眼前咬着牙说：“脑子呢？问你脑子呢！”
他是真发火，他和别人经常发火，但跟杨斯然是第次。杨斯然这
久就没什惹他生气事儿，很让人省心。这次来个厉害，真让人得手结果是没法想。
杨斯然不停地道着歉，哑着嗓子说：“是错。”
“你是错，”耿靳维放开他，杨斯然被他耸得歪下身子，胳膊拄着床才坐正，“你他妈差点吓死，傻逼。”
杨斯然忘说话，仰着脸去看他。脸上还有昨晚磕出伤，脸色也是惨白片，看着没点生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也是吓够呛。
个中情感个人得，甜苦，都是各自选择。是信仰，是心之所向。
耿靳维伸手把他往自己身上搂按，把杨斯然脸磕在自己身上，放在他头上手依然不算温柔。
他身上气息猛地扑进鼻腔，杨斯然大脑倏然间片空白，什都想不出。张着嘴唇也在发抖，很久很久说不出个字来。他嘴唇没有点血色，愤怒金主于是低下头，生生把他嘴唇咬出血。
耿靳维收着他四年，刚开始除助理和耿靳维贴身司机和助理，就没人再知道这事儿。原野知道那是杨斯然自己说，除此之外再没有。后来时间久渐渐有人猜得出，但耿靳维那张冷脸，也没人真敢乱传什。至今杨斯然对外始终是干干净净，没点黑料，没有料好扒。
这才是真收在身边情人。至于满世界都传得有模有样，那不可能是真。
耿靳维后来掐着杨斯然下巴问他：“在你身上费这些心思，你脑子里有没有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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