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耿靳维手无意识地在杨斯然头上放片刻,喝过酒嗓子有些发沉发哑,听来也就没那严肃:“不想再拍戏,是吧。”
“没有,”杨斯然趴在他胸前,开口回道,“想拍。”
“想拍你是在跟谁较劲。”耿靳维闭着眼睛说话,话音里总有那点冷。
杨斯然已经习惯他话音里冷淡,老老实实回话,没去蹭他胸,也没有乱撒娇:“没有较劲,可以很听话。”
耿靳维说话时胸腔轻微震动,震得杨斯然耳朵也有些酥麻,他听见耿靳维在他头顶说:“你想让带你,你是什身份。”
相处。他对那些小来小去事不放在眼里,嘴上也不会提。杨斯然大体上是乖,偶尔试探性往前踩行为耿靳维看在眼里也不会说他。
而且适时也确实能感受到作为他情人点特别优待,每当到这时候杨斯然都开心,他不觉得这是自己换来就不值得开心,反正不管是怎来,他确实是有点特别,不是吗?他本来就是个容易满足人,这点点特别会让他很轻易就心花怒放。
比如他这个又个经纪人地换,耿靳维并没有真正把他怎样。不知死活新人没点根基就敢在公司里这作,换成别人可能有得苦头吃。杨斯然也不是不怕,怕受耿靳维顿狠收拾,之后连情人也不让他做。杨斯然那几次很卖力,在浴缸里差点让自己窒息。
但耿靳维只字未提,没说他不识抬举,也没冷眼说他不知死活。甚至公司还又给他分个经纪人,这让杨斯然在忐忑中也确实觉得自己被优待。可最后这任经纪人他也得罪,耿靳维之前就说过,这是他最后个经纪人。在那之后杨斯然就直在家待着,没有工作安排。这他认,他不是因为那点优待恃宠生娇,而是确实无法接受。更何况耿靳维自己本身也是个经纪人,杨斯然是他亲自签进来,最初经纪人空期时候工作也确实都是他安排。这在某方面来说,就等于他把杨斯然转给另外个人。
杨斯然畸形情感不认可和其他经纪人之间从属和支配关系,那会让他很痛苦。
杨斯然马上回答:“没有身份。”
耿靳维说:“你看看带过谁,这几年就只管着绍。你要跟他平起平坐,反天?”
杨斯然神色凛,他立刻起身,诚恳道:“没那想过,也不敢。”
“你是不敢。”耿靳维依然闭着眼,淡淡,“你不敢想,别人都敢。你谁,亲自带你。”
“谁也不是,”杨斯然说,“……错。”
耿靳维让他想明白待够就去公司找齐昭,杨斯然始终没去过。他已经做好不再拍戏做演员准备,闲着时候写写歌换点钱,这也挺好,以前不也就是这样。
耿靳维夜里喝多回来,杨斯然去门口迎他。耿靳维确实喝高,视线在他脸上扫圈,杨斯然凑过去亲,耿靳维也没拒绝。杨斯然齿间咬着颗醒酒糖,借着亲吻由头过到耿靳维嘴里。
耿靳维皱皱眉,问道:“什东西?”
杨斯然轻声道:“醒酒糖,您含着。”
耿靳维还是拧着眉,最后也没吐出来,但也没放嘴里含着,直接咽。杨斯然抿抿唇,老老实实伺候对方洗澡,没有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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