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靳维让他咬得拧起眉,手在他下巴上用力捏。杨斯然被迫仰起头,耿靳维脸上不辨神色,垂眸问他:“心里有气?”
杨斯然和他对视着,不躲不闪,他还是不愿意说慌,诚实道:“气倒没有……但是有点难过。”
耿靳维看着他眼睛,松手:“难过什?”
杨斯然声音带点点哑,老实回答:“
杨斯然差不多四个月没回来过,也这久没有见过耿靳维。他安安静静地朝他走过去,眼睛始终看着对方,是真很想念。身份比以前值钱,但有些感情是不会变。
但是他步子在距离办公桌几步远位置停下来。
——耿靳维腿边地上坐个男孩儿,杨斯然猝不及防和他对上视线,那男孩儿抬着头看他,甚至还扬着眉毛,跟他打声招呼。
杨斯然站在原地抿下嘴唇,之后也点点头,跟他问个好。
出办公室之后杨斯然靠在门边墙上,沉默半晌,之后轻轻又长长地吐口气。
嗯”。但从上个月开始就已经不再有回复,石沉大海。
公司最近在捧个年轻人,杨斯然在场秀里见到过,实打实年轻俊逸。男孩儿二十出头,见杨斯然点头笑着叫他“斯然哥”。公司捧他捧得厉害,都是好资源。
公司里都在说,耿总对他格外优待,不简单。
法国大秀落幕,杨斯然和他助理坐在回国飞机上,现在才是真正没有外人,助理见他神色不太好,侧侧身,压低声音跟他说:“别想那多,这圈里没有长久,你跟他也四年,挺长。”
杨斯然抿抿唇,没应声。
门里耿靳维和那男孩儿说:“你也出去。”
男生不是那情愿,还想再说什,但耿靳维脸色让他收口,谁敢真在他这儿造次。
没人规定金主只能有个情人,那就不叫情人,那得是爱人。杨斯然在最初就有这个准备,只不过他是幸运,这些年耿靳维身边就没有过其他人。安逸之中总会忘那些原本就该发生事,导致当它真来时候心里才会觉得受冲击,不好接受。都是平静生活给惯出来毛病。杨斯然对着镜子里自己,自嘲地笑声。
他穿套黑色丝绸质感睡衣,显得皮肤更白,弯着条腿坐在床上时候露出截白皙脚踝,视觉效果很强,显得人有些妖。
情动时刻他在耿靳维喉结上咬口,咬完又有点后悔,在上面轻轻亲下。
“你现在也不是当年,没谁你也不是站不住,麻烦肯定有,但不至于被谁摁死。”助理和杨斯然绑着起两年多,除去工作这层,也确实关系好,能跟他说点私下里话,“个小孩儿犯不上过心,随他去,各拿各,各取所需。退万步说……摘掉这层关系,也未必就不好。”
杨斯然跟着耿靳维事儿必然瞒不住助理,这早就不是秘密。杨斯然还是不说话,侧过头看着小窗。外面云层挺厚,绵绵密密,很美,就是让人看起来觉得闷,透不过气。
杨斯然落地直接回公司,没有先回住处。他敲耿靳维办公室门,听见他在里面应声。
杨斯然开门,走进去,又反手轻轻带上门。他看着耿靳维,叫声:“耿总。”
“回来?”耿靳维淡淡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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