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才几天,他要就敢’临时标记’你,还不找他?”童杨说着,又好气又好笑,“生理课上到哪儿去?”
临时标记虽然叫临时,比起正儿八经标记来,亲热程度也要浅很多,但对现在童宴来说,还是有些太过。
童杨知道家里把他这弟弟送过去,是在两家联姻好做生意基础上请卓向铭尽人道主义帮个忙,他虽然老没轻没重地逗童宴,但心里界限直很分明:童宴才十八,书都没念完,还是个毛没长齐孩子,而卓向铭已经二十七,说句历经千帆应该都不过分,虽然风评是好,但在感情上,如果真有什,显然是童宴比较吃亏。
所以他压根没想过童宴真会跟卓向铭有什,也不觉得两人能有什。可没有什,这才认识几天?你上来就临时标记,不是耍流氓呢吗?童杨能让人对童宴耍流氓?
他跟童
“小屁孩儿。”童杨嗤笑声,“下午出去会儿,晚上回来估计晚,你自己吃饭,收拾好东西,明天送你过去。”
“去哪?”童宴道,“后天才开学。”
本来童杨已经转身走几步,闻言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童宴:“过来。”
“干嘛?”童宴才不听他。
童杨瞪眼:“叫你过来!”
周六上午,医院打电话来,提醒童宴去拿结果。
信息素安抚已经过半个多月,究竟恢复得怎样,得看检查结果,周去学校报道也需要医生开证明。说到底,这也是当初决定联姻个决定性因素。
童杨刚出差回来,暂时没什事,周末就在家闲着,本来童宴不用他陪,但童杨坚持,最后就还是两个人起出门。
检查结果在意料之中,童宴应激症从严重敏感降到二级敏感,医生帮他开可以入学证明,但作为敏感群体,在完全痊愈以前,为自身安全、也为不引发骚乱,出现在公共场合,比方说学校时,他需要戴个警示牌。
见过医生后,两人路往外走,童杨手里拿着几页纸翻来翻去地看,心里高兴,嘴上却要犯贱:“快搞好,亲爱底迪,这婚没白结。”
“那大声干什!”童宴也瞪眼,只不过在瞪眼同时步三挪走过去,“到底干嘛?”
童杨低头看他,强忍着才没笑:“昨晚你跟说什?”
童宴觉得他表情不分喜怒简直神经病,但距离太近,最终还是没敢说,只能腹诽。
“……抱下不算临时标记。”组织会儿语言,童杨道,“亏早上还给卓向铭打电话。脑子呢?”
童宴愣下:“你给他打电话干什?”
不等童宴反驳,他又腾出手,在童宴头上用力揉把:“今天来医院表现也挺好。”
童宴被他弄得疼,挣扎着要躲开,反被他抓住胳膊,把医生发牌子套在脖子上。
这款警示牌对所有人来说都不算陌生,在学校最常见,跟工作证出入证个型号,只是边框是红色,夜里会在灯照下反射荧光,夹层上写着“敏感人群”四个字,提示周围alpha收敛信息素。
童宴反抗不,只能把牌子胡乱塞到薄外套里面。童杨这回没管,回家后童宴要进卧室,才正经道:“在学校不能还把它藏着,要好好戴,知不知道?”
童宴道:“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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