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放在童宴脸上那只手也没拿开,手指末梢插进发根,手背上搭着几缕童宴头发。
已经九点多,这个让人手忙脚乱早晨即将走到尾声,视讯电话结束后,落地窗就恢复成透明状态,晨光倾洒进来,带着温度照亮卓向铭办公这角。
尘埃在光路里无序漂浮,两个人凑近,卓向铭坐工学椅调整得跟他身高适应,所以就算是坐站,童宴也才堪堪可以跟卓向铭平视。
他头发整理得丝不苟,看着童宴那双眼睛因为眉骨高而显得愈发深邃迷人,与挺拔鼻梁和漂亮唇线同构造出张英俊而严肃面孔,禁欲和家居服自然而然温柔在卓向铭身上和谐存在,而他们又离得那近——
这简直是犯规。
卓向铭三言两语跟林悦华结束通话,随着工学椅转动,面对面把童宴拉近,直到挨着膝盖才停,然后,他拿手背碰碰童宴脸。
“!”童宴缩缩脖子,像只炸毛猫,“干、干嘛……”
“你脸红。”卓向铭说。
童宴否认:“没有!”
“嗯?”卓向铭收到中途手再次伸过去,这回碰童宴侧脸是掌心,“那为什这红?还很烫。”
气氛瞬间尴尬,林悦华公关助理在求生欲下干脆手滑,退出群组视讯,bangbang负责人第二个手滑,几秒钟后,落地窗屏用上只剩下林悦华。
童宴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她就赶紧打圆场:“说什呢?现在好好,讲那远事情做什?”
“童童啊,你不要误会,你向铭哥平时说话就这样,平地都能砸出个坑,但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跟他般见识。”
童宴忙说:“知道阿姨……知道哥哥是为考虑,他觉得太小,不想拉上拿这些事做文章。”
林悦华愣愣,童宴是早就觉得自己毛衣搭睡裤不伦不类,在长辈面前失礼,因而有些窘迫:“但虽然就是些八卦消息,觉得完全不管也不太好,毕竟有人造谣就有人传谣,那个……那个照片……”
童宴退后两步,救出脸,手腕还在卓向铭另只手里。
栀子花和雪松气味不知何时充盈在这角,它们在短暂碰撞后融合,显得熟悉又亲密,不像当事人那样无措——他在卓向铭这里待得□□心,连出卧室门前要
童宴梗着脖子说:“只有点。”
卓向铭道:“很红。”
他重读“很”字。
童宴张张嘴,试图辩解,但只是徒劳。
卓向铭神情如既往没有波澜,说话时,上身下意识稍稍前倾,眼睛也很认真地看着他,看上去不像戏弄。
说着,他又看眼共享屏上那张被突出放大图,他穿着卓向铭外套,还歪歪扭扭,被卓向铭抱在怀里,两个手环着卓向铭脖子,这时候摆在这里,暧昧马上要溢出屏幕,当时他为什没注意到?
童宴脸更烧,磕磕绊绊道:“如果能管用话,觉得没有什,之后会对爸爸和哥哥解释,嗯……其他人怎想没关系,对没什影响。”
“而且大家也不定就会认出,这种照片就是看个新奇,脸长什样转头就忘。”
他顾自发窘,没注意到林悦华和卓向铭个对视。
“后面事来安排,您那边看着配合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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