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说：“对，比如有时候
只是把花盆转
个向阳
方向，你都会夸。”
“所以呢？”
童宴道：“谢谢你。”
今天从班主任那里出来以后，童宴认真想想卓向铭对他态度，发现不少被忽略细节。
他打开用户名“zxm”收藏那个帖子，上面确实还有几件事中，但没有“经常夸奖你小孩”这
条。
卓向铭只好又说：“你真厉害。”
“为什？就因为参加接力吗？”
卓向铭说：“当然。不是所有学生都参加运动会，就算参加运动会，也不代表所有人都参与项目，而且接力是项集体性很强比赛项目，为什不能因为这个夸你？”
“好吧。”童宴说，“知道。”
他问完以后安静，盯着挡风玻璃不知道在想什。卓向铭虽然不知道童宴具体问题，但他没太担心。
太狡猾！童宴默默吐槽着，脸上却忍不住扬起个大大笑容。
“在笑什？”卓向铭问。
“没什。”童宴认为他在给卓向铭留面子，顿感自己成熟不少，“决定参加，而且报是四百米接力。”
卓向铭道：“真厉害。”
童宴仔细地观察他表情，卓向铭被他看得不自在：“你今天到底怎？”
参数，说：如果场地净化系统可以把信息素复杂程度和浓度控制在这个范围内话，同意他参加，但还是麻烦您问问童宴自己意见。
卓向铭还发条：尽量不要让他感觉自己必须参加运动会，这是两个五五开选择，没有哪个选项正确，或者哪个选项错误。
童宴看完，任老师收回手机，接着说：“后勤部说，这个程度是完全可以，所以就取决于你。本来和监护人对话不该给你看，但老师要说也是这个意思，不用勉强自己，童宴，只有你觉得自己百分百准备好，你才参加运动会。”
晚上卓向铭来接他放学，童宴上车后就熟门熟路在小冰箱里找奶，卓向铭帮他系安全带。
“要告诉你件事。”
过去十几年里，他和童杨相处方式与此完全不同。
如果是童杨，认为他不能参加话，就会直接通知他不可以去，又或者他能参加，听说他
青少年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真有事话，童宴也不是自己藏着不说人。这是个很好养小孩。
果然童宴没会儿就好，转过来笑着看他，拖着长音叫：“哥哥。”
“嗯？”
“你经常夸。”童宴说，“刚发现。”
卓向铭想想，说：“经常吗？”
童宴说：“你夸真厉害，是真心吗？”
卓向铭马上说：“当然！”
过会儿，童宴说：“看着也像。”
卓向铭边看路，还要边解释：“什叫像？就是真。”
童宴握着喝半奶想想：“那你再说遍。”
卓向铭很配合地问：“什事？”
童宴笑眯眯道：“们周末有运动会。”
“哇。”这次童宴看出来，卓向铭演得很假，“那你要参加吗？”
不过童宴不戳穿他，他只是在想，有关学校事，有多少次是卓向铭和班主任商量过，还假装不知道帮他出谋划策？
如果今天班主任只是征询他意见，那他现在定在跟卓向铭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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