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想
想，说：“你可能想错。你以为
刚才那样，是因为知晓并且认同童杨
理由吗？”
童宴转头看他：“不是吗？当时没给他机会说这些，直接发脾气。问他为什
不关心，说很多过分话，后来就说要回去。”
握着喝几口香蕉奶，童宴看上去非常后悔，也很自责，又
次地说：“如果能像你那样，就不会吵架。”
“因为你当时看上去很难过。”卓向铭道，“是因为知道，如果让你那个状态直接跟回去话，可能今晚都没法好睡，可能接下来见不到童杨几天里，你都会直、反反复复地去想这件事，而这个问题不去面对解决话，可能你还会偷偷地哭，不止次。”
“首先你会告诉自己这没什大不，但明显你没办法不把它当成回事，接着你会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是否太过分？是不是对童杨太咄咄逼人？然后你开始自责，但这时候对方不在眼前，你也没法道歉。”
说着他又看看表，犹豫道：“这会儿七点，要不……”
像是没听见他咕哝，卓向铭突然三两下挂档，说：“不早，们先走，童杨你路上慢点儿。”
童杨呐呐应声，刚把手拿开，卓向铭车就倒出去拐弯走，下都不带停。
——
童宴手里攥把钱，跟卡起收到钱包里，卓向铭顺手拿个香蕉奶给他，童宴说：“谢谢。”
金塞到童宴怀里：“想要什去买。”完又抽张卡放在童宴手上，添句，“前两天给你那张卡上也打钱，看着花，别省，不够就跟说。”
童宴想起来，前两天是收过条转账消息，好像是半夜两三点时候发。
“你怎那个时间打钱？”
童杨自己不记得：“什时间？”
童宴看下手机：“两点四十八。”
遇上个红灯，卓向铭侧身帮童宴系好刚才忘安全带，边说：“从认定对方过分到怀疑自己过分，这是个非常复杂难受过程。”他看着童宴眼睛：“不想让你那难受。”
童宴也看着卓向铭——他们挨得那近，他没法不看着他，卓向铭眼神很温柔，让童宴觉得自己是个什非常
卓向铭嗯声，过会儿，童宴又说：“谢谢哥哥。”
这回卓向铭明白他谢是什，笑道：“不用谢。”
童宴苦恼道：“太坏。”
卓向铭道：“为什这说？”
童宴道：“在想，为什不能像你样去体谅童杨呢？如果肯像你那样主动告诉他事，今晚就不会吵架。他好不容易空出时间来，却跟他吵架。”
“那可能是加班儿。”童杨说。
“最近老加班儿。”他试探着对童宴笑下，低头拿鞋尖轻磕磕卓向铭前车胎：“白天黑夜都过反，总想什时候给你打个电话，但过会儿又忘，不是时间不对，就是自个儿睡着……哥做错，对不起。”
他没怎跟童宴说过对不起，连稍微直白点道歉也好像没有过，这时候说出来，最不自在是童宴。
“没有……不是，其实也做错……”童宴抓住童杨搭在车窗上那只手，泪眼汪汪，“哥……”
童杨捏把他脸：“第二回，还是没吃成火锅，下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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