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偏过脸不肯配合，卓向铭还在哄他：“童童，快点，看完就不压着你
。”
童宴自己知道，嘴里只是稍微有点感觉，甚至算不上疼，肯定没有出血。但卓向铭坚持，童宴只好张开嘴给他看。
房里太黑，看不清楚，卓向铭又开靠近童宴那边
床头灯。
他愣
下。
童宴已经把眼睛闭上，闭得很紧，眼皮
但卓向铭不肯放过他，起身把童宴翻个面儿，两人力量悬殊，童宴被按住肩膀以后就完全动不，又不能用腿踢卓向铭，只能瞪他：“快点放开
……”
两三层遮光窗帘拉上以后，房间里几乎没有点亮光，但童宴刚才在枕头里埋会儿脸，眼睛已经适应黑暗，打闹几下以后，卓向铭为好好按着他而挨得很近，眼里都是笑意：“那你说说，叫干什
？”
童宴觉得自己脸在加速升温，心跳也砰砰作响，快不正常。
瞬间他莫名很害怕被卓向铭发现自己紧张，只想赶紧说出个理由，好让卓向铭放手。
“、嘴巴疼。”童宴磕磕绊绊道，“可能是，刚才刷牙，客房那个牙刷毛，额……太硬，觉得有点疼。”
童宴脸埋在枕头里，嗯声，拿手拍拍床垫：“睡这里。”
等卓向铭给童宴盖层薄被后躺下，童宴就把手收回来，塞在肚子下面。
两个人没在张床上睡过，浅淡雪松和栀子花味道安安静静地充满这间封闭房间，感觉很新奇，但不奇怪。
过会儿，童宴叫声：“哥哥。”
卓向铭低道：“嗯？”
也笑道：“是该睡午觉，跟他去吧，休息好咱们下午出去逛逛。”
她问卓向铭：“今天有事吗？”
卓向铭道：“没事，明天学校开运动会。”
林悦华道：“那没事儿，早走会儿，今晚留着吧，好不好？”
来之前卓向铭就说可能要过夜，童宴点头：“好，阿姨。”
“是吗？”卓向铭正色道，“看看。”
他用两个手指捏住童宴脸蛋两边，童宴抖下，就听卓向铭随口道：“怎这烫？”
童宴开始用力挣扎：“有点热……你压着，太热。”
不过卓向铭显然非常关心另件事：“是不是牙龈弄破？”
童宴实在不老实，卓向铭只好又用条腿压住他腿，“乖点，张嘴哥看看。”
童宴说：“没事。”
但接着他又叫：“哥哥……”
卓向铭低笑声：“干什？”
童宴没说话，卓向铭伸手在他脖子上挠下：“干什？”
童宴缩着脖子躲：“没事。”
卓向铭卧室在二楼，林悦华和卓正德在三楼另边，几个人分开，两两上楼。卓嘉烁自己留在楼，说是不困，要去看鸡，林悦华道：“你小心被啄口。”
来过两次卓家，但进卓向铭卧室还是头回。房间不大，但也不小，放个书架，不过上面没有多少书，装饰倒是有些，不过没什生活气息，能看得出来主人不常在。
卓向铭走在童宴身后，他回手关好门，对站在门边童宴道：“累不累？睡会儿。”
童宴点头，走过去面朝下趴在床边。
卓向铭拉好窗帘，倒杯水放在童宴床头，又换件薄毛衫，才在床另边坐下：“可以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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