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自然道：“他还小。”
卓嘉烁道：“难道你在家不喝酒？”
卓向铭不置可否。
卓嘉烁更惊奇
：“烟呢？
说最近哪儿有点奇怪……你把烟都戒？”
卓向铭不耐烦道：“他敏感
不只是信息素，刺激东西都不太好。”
他对童宴没有敌意，就是看他跟着卓向铭时候虽然乖乖，但还是肯撒娇，是那种无意识撒娇，只是寻常叫声哥哥，卓向铭就表情都不
样，也能笑，对别人就不行，挺有礼貌，可是话不多，再加上是童杨弟弟，他就总忍不住逗。
卓嘉烁想到，刚才说话时候，也许他真在无意中释放不太友好浓度信息素……但他不是故意。
卓嘉烁道：“不是故意……他没事吧？”
“知道。”卓向铭看他眼，“有事你还能在这儿看鸡？”
他们俩没少打过架，准确点说，是卓嘉烁没少被卓向铭打过。
他闲扯：“你跟童宴说什
？”
卓嘉烁无辜道：“能跟他说什？”
两个人分两边挨门站着，卓嘉烁靠在门框上，两腿交叠，姿态闲适。卓向铭却站得笔直，两手没抱着，自然下垂在身体两侧，西服脱掉只穿件薄衫时候，肌肉就有些藏不住，肩宽腰窄，他脸上又不常带笑，所以穿着家居服都显得严肃。
沉默会儿，卓嘉烁说：“问他什时候跟你离婚。”
卓向铭道：“再有下次你试试。”
“……”
卓嘉烁仰头灌几口啤酒，郁闷道：“十八岁时候，妈怎不把送给谁当童养媳呢？十六也行啊，十四岁就发育好。”
这种不要脸言论没人回答，卓嘉烁还要贱兮兮地去踢卓向铭鞋底：“到底怎回事啊哥？
小时候卓向铭整个就自闭儿童，不经常来家里，来以后也都是冷冰冰，谁都不理，拽很。卓嘉烁又贱，见这样觉得酷，就更想招惹，但惹急卓向铭就能让他吃顿苦头，拳头有过，信息素也有过，总之，次数不多见面，他们大多都没能好好收场。
卓嘉烁没出息地抖下。
身后就是厨房，卓嘉烁进去在冰箱里找两罐啤酒，把其中罐递给卓向铭，卓向铭接，但没喝，卓嘉烁看他，卓向铭道：“待会儿还要上去。”
言下之意，是怕熏着童宴。
“……罐啤酒而已。”卓嘉烁道，“同为omega，就没那好命。”
卓嘉烁抿下唇，无所谓道：“欺负他吗？怎欺负他？你们因为什结婚，大家都知道，问下怎？”
卓向铭转头看他，开始卓嘉烁还跟卓向铭对视，但没过多久，他就移开眼神，下颌紧绷，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看他这样，卓向铭也不再用信息素压他，叹口气，只说：“你跟童杨问题，和跟童宴婚姻没有关系，你自己应该能想通，再这样下去，也只能给你自己找不痛快。”
卓嘉烁要反驳，卓向铭又说：“你比童宴大几岁？们如果没结婚，走在路上陌生人之间，他叫们声叔叔都不过分，作为长辈，你知道他有那个病，还拿信息素让他不舒服，刚才对你那下你都受不，这事儿做有没有问题，你自己想想。”
“等等！”卓嘉烁皱眉道，“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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