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真
太小
。”他用大拇指缓缓抚过童宴手背，“看来
还是很封建。如果立刻跟你那样……童童，会有负罪感。”
想
会儿，童宴说：“你还是把当小孩看吗？”
卓向铭道：“当然不是。”
童宴道：“那为什
会有负罪感？如果们都喜欢对方，就算给……性暗示，有什不对吗？”
卓向铭越说越觉得自己虚伪、冠冕堂皇：“因为你之前没有这种想法。在想，是不是因为这几天……太不克制，才给你传达这种观念，但想说，嗯……童童，性，它并不是感情维系和推进必要……”
卓向铭道：“什？”
童宴道：“以前,忘在电视剧还是漫画里看，好像有种说法,说人在否定后反问，嗯……大多数是代表肯定。”
其实童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在这时候说起看乱七八糟冷知识来，他说得慢，声音也比较低,在沉寂昏暗空间里不会显得突兀,反而有些试探着不确定撒娇或是委屈。
卓向铭说不上来,他总感觉自己让童宴受委屈,进而想对童宴更好。不知道怎样才能更好,但就是觉得不够好。
“没生气。”卓向铭也轻声地说，他少见地找不到合适措辞，话语断断续续，虽然显得笨拙，好在听起来诚恳非常，“只是……在想，是不是给你太多……性暗示。”
童宴用被子盖着脸太热,没多会儿就又钻出来。
房里灯都关，卓向铭手里拿着童宴手机,下滑又上滑，寥寥几条搜索记录他看个没完。屏幕照亮卓向铭脸，表情看清二楚，但上面含义童宴还是不太懂。
“你生气吗？”雪松气味不像平常那缓和，童宴问。
“什？”卓向铭拿手机手放在腿上,“没有。为什要生气？”
童宴道：“那你在想什？”
“怎没有？”童宴打断他，“很想跟你接吻啊，你没亲之前，也想过那件事……是十八岁，又不是八岁。”
“你是不是觉得，上床以后就必须对负责？”童宴
童宴像是有些紧张，不知所措，在被窝里轻轻动几下，下巴戳着被沿，轻轻“嗯？”声。
卓向铭想起下午在手机里听见他午睡醒来翻身动静时那种柔软而安心感觉，手摸进被窝，找到他手握着。
童宴手指看上去很细，但握在手里又能摸到软绵绵肉，还不是能单手抓篮球那种大小，所以在男孩子里算是比较秀气手。
“不想让你有这种感觉……谈恋爱等同于上床。”
卓向铭在思考，怎说才能不让童宴羞耻或尴尬，他想准确表达自己想法，但好像总差点什，“这件事，做不做、什时候做，按理来说，确实没有硬性规定，开明点讲，双方都愿意话，那就随心就好。”
卓向铭思考道：“在想……们还不能起睡觉。”
童宴好像已经猜到他会拒绝：“好吧。”
关掉百科搜索前，卓向铭在童宴收藏那条回答上左滑,出现“删除”字样，但他最终没删，原样把手机塞到童宴床上另个枕头下面。
这下房间里最后光源也消失,童宴能清楚看到只有卓向铭身影轮廓，和点点模糊面孔。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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