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童宴第二次觉得卓向铭说
话有问题。
曾经卓向铭说过，孤独不能通过寻找伴侣来回避，但童宴觉得好像可以。
点点孤独能使人平静、有时间看清自己，但太多孤独是很不好，它吞噬爱，也吞噬切正面情绪，它口张很大，沉浸在孤独里，实在是件很不好事情。
自从他有
卓向铭，那些以前没察觉到孤独就离他远去。
卓向铭看会儿童宴，童宴还以为他要说什
，没想到他最后很暧昧地蹭下童宴，说：“再早就比早恋还糟糕，对着十六岁你
能下手吗？”
卓向铭下笑：“到底是好还是坏？”
“很好。”童宴拽着他领口没系那颗纽扣轻轻地拉，又拿指尖去磨，“你很好很好。”
“唔？”卓向铭凑到他面前，“有这好？”
童宴余光看到床头那盒烟，随口问：“你抽烟吗？”
卓向铭回头看下，说：“抽点。”
为什卓向铭这晚才来呢？
“你真坏。”童宴贴着他胸膛说。
房间里昏暗又安静，连衣料摩擦声音都被放大得很清晰。卓向铭手在童宴背上摩挲，退让地嗯声，童宴又说：“你为什骗，不是说个小时吗？”
卓向铭给他看手机屏幕：六点十二，还不到个小时。
童宴伸手按灭屏幕，抬起点头，跟卓向铭对视，他看进那双非常温柔眼睛里，不知道为什，委屈感觉又上来。
气氛全破坏完，童宴又觉得他很坏，推开他说：“吃饭吃饭。”
童宴知道他为什不在自己面前抽，心里更加甜蜜蜜。他故意道：“烟是什味道？也想试试。”
不过卓向铭倒没有像普通监护人那样大惊失色，只是说：“等你完全好，还想试话，可以。”
不过他又补句，显得没那洒脱：“只能试试，不许抽。”
童宴盯着他看会儿，觉得他很帅，又觉得他不只是帅，简直完美，哪里都好，忍不住压低他头，在他嘴上亲下：“在想，为什没有早点遇到你？要是以前们就认识那该多好啊。”
童宴想接着说，如果很久以前就认识话，他就不用孤单那多年。但这话太矫情，他没能说出来。
卓向铭似乎也接收到童宴低落情绪，他继续把童宴很紧地抱着，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温热呼吸，童宴心情慢慢放松，过会儿，他完全没有不开心，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去吃饭吧。”童宴动两下，准备从卓向铭怀里起来。
不过卓向铭没有放开他，反而把他压在身.下。
“怎？”
童宴说：“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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