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童宴松开他手,往被窝里缩,跟个怕冷小松鼠样“没事。”
卓向铭俯身,隔着被子抱住他,扶着脸看他时还没消肿右脸,在他头发上亲亲,童宴就很困、没什力气地扭头跟他碰下嘴唇。
卓向铭没急着走,在床边坐会儿,等小孩很快睡着,他又调整过温度和湿度才带上门出去。
这个时候才刚过十二点,不大房子里还是很安静,只有些电器偶尔发出很微弱调试声,和作为装饰机械表发出沙沙声,不过这些声音没有打破平静,相反,它们是组成安静部分。
卓向铭板板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是贯严肃,不苟言笑样子,闻言却从西服内兜掏出刚才随手收宣传册,翻到其中页,认认真真指给医生看“是他怕以后怀孕会受影响,所以才肯现在就拔。其实算不上功劳。”
“……”沈医生到底五十多岁,被蒙也就会儿,仔细打量过他那张正派脸,最后道“这样那样事?看卓先生也乐在其中。”
卓向铭收好宣传册,没再说话。
回家后,童宴精神不好,说想睡觉,吃完药就进卧室。
卓向铭去阳台收晒出去被子,又拉好窗帘,转身就看到童宴已经躺在床上,只不过大衣还在身上,上身歪扭,毛领遮大半张脸。
牙医姓沈,从卓向铭八岁上就开始负责他牙,直到现在,童宴跟着护士出去,卓向铭不能起去,就在办公室等他。
医生笑道“这还是婚礼后第次见他,想想也好几个月,看跟你相处挺好?”
他说是童宴,婚前次例行检查,两人曾有过几句跟卓向铭婚后生活有关交谈,那时候卓向铭虽然没明确说过什,但看样子是不很情愿。
卓向铭面上派平静表情“还行。”
两人边等童宴边聊,多是医生问,卓向铭答。
童宴不在时候,也是这样静,但好像又有着很大不同。
卓向铭在楼工作台处理杂务,总体效率要比昨天要高点,比今天早上高出大截——他没
“外套脱掉。”卓向铭走过去,手抱着棉被,手逗弄似戳童宴侧脸。
童宴拨开他手,慢吞吞脱大衣推到床另边,卓向铭就给他把被子盖好“就睡?”
童宴点点头,眼睛要睁不睁,抱住他手腕蹭蹭“突然好困啊。”
止疼药有安神效果,卓向铭用手背碰下他脸,放低声音道“睡吧。”
童宴把眼睛闭上,卓向铭又蹲会儿,正准备起身,童宴小声道“哥哥。”
“养这个半大孩子还是费劲。”医生道,“不过看着是很乖,话不多。要是叛逆些,估计就更麻烦。”
外人形容童宴,大多都用乖,再亲近熟悉些,会夸他漂亮。卓向铭道“是,不过是小孩子,就总会有这样那样事。”
听着像是有养娃心得,医生又笑“比方说呢?”
卓向铭静片刻,道“比方说长智齿,又不愿意拔牙。”
医生只当他寻常抱怨,想起自己家里鸡飞狗跳,还将心比心,附和几句,又随口问“看他个是怕疼,第二还本身就怕牙医,刚才也好好解释过,但都没用,你怎说?也学学,以后好哄怕拔牙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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