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低低轻哄很管用,至少童宴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些。他们靠在起低语,在这个难得清醒时刻。
剩下时间,两个人没能再有说话机会。情况比卓向铭预想中还要糟糕,在第波发情热到来之前,童宴就哭到崩溃,而浅性发情也在第次刚刚开始时候就发作。
没有个步调踩在他计划上。
如果说刚开始童宴还能有些神智,会求他、讨好他,到后面就几乎没有任何自主意识可言,在卓向铭深深咬进腺体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死,窒息感麻痹全身,他和童宴像两只把彼此当成唯生机困兽,用尽各种方法使对方紧贴自己,他想吃童宴,也想干脆被童宴吃掉。
这个过程持续有多久,他不清楚,只知道在理智稍稍回笼那刻,对童宴爱汹涌澎湃地占领所有意识高地,他想为童宴挡子弹、挡突如其来车祸、从天而降陨石和其他切荒诞重大灾难。
旅行,但是不着急现在就还。”
“爱你。”卓向铭皱着眉去吻童宴,只用个手掌就能控制童宴后脑,让他只能承受。他吻得用力,又急不可待,在唇舌交缠间低哑倾诉,“爱你。”
两个人在沙发与茶几缝隙间纠缠,这次不需要任何克制,他们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对彼此爱意中,暮色降临,天色阴沉,似乎又要下雪,二层小公寓房门落下几层重锁,信息素收集器闪烁灯亮起开始工作,最外面院门上挂写着“stayaay”门牌,没有个人会来打扰这场灵魂标记。
刚开始童宴没觉得有多难为情,他红着脸,但没有缩起身体,彼此触碰时温热和恋人低语都带来无穷无尽安全感,卓向铭直很温柔也很慢,他几乎是没有间隔地问童宴感受,呢喃着叫他宝宝,过会儿又变成心肝儿。
童宴湿眼睛,但等泪从眼角滑出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哭,那时候他趴在床上,回头去看卓向铭,也许用些祈求目光,是卓向铭来吻他眼泪,问他哪里难受,他摇头,卓向铭又问为什哭,童宴才发觉。
或者把童宴笼罩在他臂弯里,永远不让他出去,永远保护他、爱他、囚.禁他。
但这些疯狂想法又在对上童宴刚刚勉强睁开眼睛时就立刻如潮水般退去,小孩儿身体还在停不下来地颤抖,眼眶和鼻尖通红,脸颊汗湿,长睫毛糊成团,弄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宝宝,童童,宝贝儿。”卓向铭轻轻吻他,反手扯起
他想把脸埋进枕头,但卓向铭不许,捏着他下巴吻他眼角和鼻尖,嗓音低哑:“别哭,宝宝别哭。”
童宴只是摇头,说不出话,脸通红,睫毛湿厉害,但不挣扎。他乖得卓向铭不知还能怎心软,那种想要将童宴藏起来情绪又出现,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就好,卓向铭想,他就可以百分百将童宴好好地保护起来。
卓向铭觉得自己恶劣至极,他方面爱童宴到没有办法,另方面又让他流泪哭泣。
童宴把脸埋在手心里,想起很多刚结婚时候事情,脑子也很乱,不知道到底是什感觉,他唯知道是他可以信任卓向铭,他可以完全信任卓向铭。
但他没能忍住眼泪,直在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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