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搂着他腰手臂圈紧,没够地吻童宴侧脸和嘴角,分明发情期已经只留下个尾巴,他却表现那紧绷,很压抑地说:“听见。”
童宴笑,捏着他脸动动,卓向铭也不躲,过会儿也笑,童宴才放心地指使他:“腰和大腿都好疼,好像被人打,你看看。”
“外面是不是下雪?”
卓向铭道:“下好几天,你醒之前刚停没多久。”
童宴哦声,若有所思。
爱也并不是从标记过程中凭空产生,他们多很多束缚和依赖,也因此在铠甲下有无比脆弱软肋,但这些都是依存于爱本身存在事实。
这段时间里他们交换过无数吻,但好像从来都不会够。
卓向铭懊恼和自责都不能阻止他去回应童宴吻,事实上他比童宴积极多,没几秒钟就克制不住地翻身压住童宴,深深地吻他。
“你听说吗?”童宴含糊地问。
卓向铭道:“听。”
然如此表情。
童宴屈回手臂,看到上面痕迹斑斑,尤其是手腕和小臂,简直是重灾区,些发青区域边缘泛黄,是已经有几天,还有些红痕,是比较新鲜印记。
对于这些痕迹,童宴不太有印象。
“其实不太疼。”童宴用另只手在那个明显手指印上按按,对卓向铭说。但卓向铭显然不信。
他镇定没能维持多久,就把童宴按进怀里,又说几次对不起。
过会儿,卓向铭边给他按腰边低道:“你没记错。”
有天早晨下雪,童宴身上还热着,迷迷糊糊说
童宴按按自己湿润嘴唇,脸被亲有些红,平复会儿呼吸才说:“想不起来这些东西是什时候弄上来。”他冲卓向铭晃下自己胳膊,“也想不起来什时候你抱太用力、弄疼……都没有。”
他脸更红,现在卓向铭可以确定那不是因为亲吻:“们做事,都很喜欢。没想到是这样……卓向铭,你秒钟都没让害怕。”
童宴记得只有潮水样快感和耳边爱人关切,腰上箍着手臂,坚实怀抱。有时候卓向铭是表现很凶,但那凶带来同样是安全感。他也几乎没有次醒来身上是不干净,卓向铭永远都在,在他心理最脆弱时候,永远都有那样紧密怀抱和热烫亲吻。
童宴把卓向铭头按低,两个人耳朵挨着耳朵,不让他看着自己:“你为什要骗会不给水喝?还说会很疼。明明都没有。”
“只告诉你这次,肯定不会再哄你,你要是再这样,动不动就愧疚,以后就叫你大小姐,听见没有?”
刚才童宴看到卓向铭那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这样想,他任由卓向铭抱会儿,在被子里找到卓向铭手握着,腿也搁在卓向铭腿上。
“想不起来呀。”童宴小声说。
他抬头亲亲卓向铭下巴,又向上吻到干燥嘴唇。
雪松味道不比标记之前浓郁,但他现在能轻易就将其从气味繁杂空气中分辨出来。
标记没有使对方在环境中变得突出,只是使对方前所未有地解和贴近自己,自己不会不认识自己,而标记之后,对方就成跟自己样熟悉存在,甚至在很大程度上保有大于自身所带来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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