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轻轻地拍他，过
会儿，牙牙小声问：“爸爸，你们会死吗？”
继“
从哪里来
”、“你为什
是爸爸”、“为什有两个爸爸”之后，这个问题终于来。
之前问题说难并没有那难，童宴回答完以后看牙牙样
童宴拿叉子绕几根面喂他吃，笑着问：“小羊怎生气？”
“没有生气。”牙牙坐在卓向铭怀里把面条咽下去，小别扭就消失，圆乎乎眼睛看着他，还拍手，“面条好香好香，好好吃。”
“大灰狼做。”童宴指指卓向铭。
卓向铭板着脸低头凑到他面前，牙牙就缩着说：“谢谢大灰狼！”
大灰狼道：“怎谢谢？给吃掉好。”
“干什！”童宴瞪着眼睛。
“亲你。”卓向铭也好不客气。
他来势汹汹，最后捏着童宴腰，两个人接个缠缠绵绵吻。
走前童宴吃点东西，这会儿不算太饿，卓向铭就简单弄个浓汤，
人盘意面当作晚餐。
吃到半，先听见狗叫，接着有小孩拖鞋走路咯吱咯吱声音。童宴转头，就见牙牙下楼下到半停下，扒着护栏看他俩。
把他塞在自己和童宴中间，
牙牙叽叽喳喳地说话，卓向铭身上睡得热，被童宴抱住摸头发，护着牙牙不让他掉下去，低声问：“几点？”
童宴道：“七点半。”
卓向铭道：“怎这久？”
童宴轻轻嗯声，低头看乱动牙牙。
他低头在牙牙脸蛋上亲口，又说：“肉不多，再养几天。”然后抱着牙牙去开火用白水煮点西兰花和胡萝卜，装在他自己用碗里，童宴又给他挑两叉子面，三个人分食掉两盘面。
白天睡多，晚上不困，周末保姆不在，九点钟卓向铭带他洗澡，牙牙玩到十点半才开始打瞌睡。
他趴在童宴腿上，边唱儿歌边打哈欠，黑背汪汪汪地叫，童宴就抱着他上楼。
婴儿床早就不知道换过几次，童年每次过来两个人都要睡屋，所以他现在用张跟童年样上下铺床。童宴抱着他躺进被窝，卓向铭在边念绘本。
往常卓向铭念不完个故事，牙牙就能睡着，但这天玛丽买小羊故事讲完，他眼睛还半睁半闭。
见童宴回头，牙牙张嘴叫：“爸爸。”
“牙牙来。”童宴冲他伸手，“过来。”
牙牙刚自己醒来，身边只有只狗，下楼又发现两个爸爸在偷偷吃饭，委屈，犯起床气，不愿意走，小肉手就还握着护栏，瘪着嘴站在那儿不动。
童宴看他眨眨眼就知道怎回事儿，笑着起身去抱他，被卓向铭拦住：“你吃。”
他去抱牙牙过来，放在腿上，跟童宴挨着。
卓向铭也低头看，牙牙离卓向铭近，就先抓着刚醒过来卓向铭啵啵啵地亲，嘴里还说什爸爸早安晚安，小羊羔连体衣拉链开截，快要露出肉肉肚皮。
其实睡下没多久，他还困，卓向铭抱会儿，就又睡着。屋里不冷，童宴给他把拉链拉上，又随手扯快枕巾盖着他肚子。
随后两人轻手轻脚地出去，卓向铭反手带上房门，眼神还不太清醒，头发也有些乱。
童宴打量他，又忍不住笑：“跟小屁孩个样。”
卓向铭任由他嘲笑，进厨房以后把他按在冰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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