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鱼笑盈盈,“当然,怎会让你死呢。”
“好。”郑宾柏温声道,“等会儿站出去,你就拉住。”
“嗯。”季乐鱼毫不犹豫。
他看着郑宾从松动栏杆中钻出去,小心翼翼站在栏杆外天台边缘。
他慢慢扶着栏杆站起身,最后站直身子。
“好。”他答应道。
他看季乐鱼眼,转身朝栏杆走去。
季乐鱼顺着他身影转过头,眉眼艳丽清冷。
他凤眼微微扬起,似是对即将到来好戏十分期待。
他看着郑宾柏身影,眼里笑意深沉又浅薄。
中是X市老牌名校,教学楼也修得很早,这多年,有些地方栏杆早已经松动,可以轻易弯曲,钻进栏杆缝隙。
大多数时候,天台门都是被锁着,也就是最近校运动会开完,全校大扫除,天台这边也安排校工扫地拖地,这才开门。
正巧,被郑宾柏发现。
季乐鱼笑着看着他,单纯无邪,“你不敢啊?”
“可早恋本来就是铤而走险事情,你说你喜欢,想要和早恋,但你却连这点事情都不敢做,那怎相信,到时候老师发现们早恋,你不会把切推到身上,说是追你,非要和你早恋呢?”
“可怎相信你呢?”季乐鱼看着他,单纯又柔软。
他眼里满是澄澈,宛如夏日溪流,干净得尘不染,“如果连亲叔叔都不在乎,又怎相信你现在说是真,不是骗?”
“怎可能会骗你?”郑宾柏着急皱起眉,“心疼你还来不及。”
季乐鱼笑下,带着几分孩子气与狡黠,“不信。”
他说,“除非你证明给看。”
季乐鱼伸出手,对他道,“把手给。”
郑宾柏感受着身后风和几乎要悬空身体,紧紧握着栏杆不敢松手。
——他这时才终于直观清晰意识到自己在做事情是多危险,稍有不慎,他就会命丧于此。
他缓会儿,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身后地面。
许久,他才终于慢慢
郑宾柏步步走到黑色栏杆前,低头看眼。
栏杆后天台边缘很窄,堪堪能站下个人。
季乐鱼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也低眸看眼。
“好像有点危险啊。”他轻声道。
郑宾柏回头看他,“那如果掉下去,你会及时拉住吗?”
他说振振有词,“毕竟,家庭结构是父亲和爸爸,你家庭结构却是父亲和母亲,怎看,都好像是问题出在这里。”
郑宾柏闻言,觉得他说也有道理。
季乐鱼上辈喜欢男人,现在他们在起,其他人自然而然会觉得是他受到家庭影响,也喜欢男人,所以才喜欢他。
这对他确实很不公平。
也难怪他会不安,需要自己证明给他看。
“好。”郑宾柏答应道,“你想怎证明给你看。”
季乐鱼歪着脑袋想想,似是突然想到什。
他伸出手,指着不远处黑色栏杆,笑道,“除非你能站在栏杆后,在那里和表白,这样才会相信你是真想对好。”
郑宾柏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他回头看眼,不远处天台边缘,黑色铁栏杆像是道防护网,保护着这个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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