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是怎做呢?你和郑宾柏去天台,你把他推下去,你明知道这事有多危险,明知道不会允许,所以你连去见郑宾柏都不敢告诉,只说你去见施旗。相信你,没有陪你起去学校,结果呢?你就是这对待信任?”
“不是故意。”季乐鱼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眼里满是恳切,“去见他时候并不知道他打算约去天台,只是想教训他,可是他主动带着去天台,所以才……”
“他约你去天台,他说不该说话,做不该做事,这是他事,并不关心与他有关事情,所以他做什都无所谓,就是他今天自己从天台跳下去,也不在乎。”
“只关心你,所以只和你讨论你事情。”
季乐鱼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低着头,想抬头看看林非,又怕他看到自己哭红眼睛。
他正犹豫着,却感到只手落在他脑袋上。
林非坐在他身边,伸手摸摸他头发,柔声道,“怎又哭呢?”
季乐鱼只觉得自己瞬间就更难受,眼眶酸厉害。
他没说话,林非低头看向他,抚摸着他手轻轻刮下他侧脸,温声道,“和你说那些话,不是想让你哭,只是需要你知道,有些事情你可以做,有些事你永远都不可以做。你如果做,那伤害不仅是他,也是们之间信任。”
林非听着他声音里掩藏不住哭腔,看着他匆忙转过去身影,心里满是无奈。
他猜到他会哭,却没想到他会哭得这厉害。
除去江景硕那次,季乐鱼已经很久没有哭过。
他小时候有段时间很爱哭,因为他知道小孩儿眼泪总是惹人心疼,所以他擅长拿眼泪作为他武器,时不时落下几滴,或者盈于自己眼眶,好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又委屈。
可后面他长大些,发现大点孩子眼泪远没有小孩儿眼泪那好使,所以他就不哭。
“你觉得你没有错,即使到现在,
“没想。”季乐鱼着急道。
他怎可能想伤害他们之间信任,他只是想教训郑宾柏,仅此而已,和他们之间信任有什关系?
“知道。”林非边抚着他脸颊,边轻声,“哥哥当然知道你不想伤害们之间信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每次撞见你教训完别人,或者从别人那里发现你背着偷偷教训人,都睁只眼闭只眼,从来不去问你为什不提前告诉这是为什?明明说好要提前告诉不是吗?”
林非循循善诱,“因为相信你。”
“相信你有分寸,相信你这多年,不会再做太危险事情,也相信你在意,不会做出不允许事情,所以你说你只是打架,也就信你只是打架,甚至有些时候,觉得你可能不止打对方这多简单,可他看起来没什大碍,也就不多问,给你些额外自由。”
眼泪向来都只是他用来伪装武器,和他平日温柔般,设定好展示给需要展示人。
而现在,他却在没有人屋子,安安静静个人无声哭泣着。
林非默默关上门,走到他床边。
他拉开被子坐进去。
季乐鱼没想到他会靠近,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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