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
林非
怀抱，习惯林非身上温度，习惯他说话语气，习惯他们相处每
次亲昵。
他戒不掉，也改不。
所以，才会在明知道不应该年纪，也依然如此不知分寸。
他恨不得自己就是林非
他伸手把季乐鱼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下来，稍稍转下身，正对着季乐鱼，“快洗吧。”
季乐鱼看着他这举动，抬起双手伸到他面前，“你帮
洗。”
他理直气壮，“小时候都是你帮洗。”
“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啊。”
“可现在也比你小啊。”季乐鱼歪理套套。
“不仅看到，还摸着到。”
说着，他就去摸林非腹肌。
林非把抓住他手，“你安分点。”
季乐鱼瘪瘪嘴，收回手再次抱着他胳膊，歪头枕着他肩膀。
林非感受着他贴在自己上半身皮肤温热，无奈道，“松手。”
流畅优美。
林非没想到他会看到这样幕。
他第次直白又清晰意识到，季乐鱼长大。
他是真长大，曾经能被他当游泳池浴缸，现在对他而言，已经不算大。
他看着季乐鱼枕着双臂，斜斜趴着，腰背单薄，腰线清晰，宛如上好白玉，偏偏他又不安分，时不时动动，白玉便化成流动白云，柔软又圣洁。
等林非进入浴室时候，季乐鱼已经放好水，坐在浴缸里。
见他走进来，季乐鱼瞬间朝浴缸边缘贴去，趴在浴缸边上，瞬不瞬看着他。
林非：……
林非拿条他毛巾扔到他脑袋上，“不准摘。”
季乐鱼鼓鼓脸，“你有都有，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怎
现在还不许人看。”
林非没有说话，兀自涂起沐浴露来。
季乐鱼见他不理他，举着双手只得放下，只是双眼还盯着他看，眼里失落慢慢浮现。
他当然知道人长大就和小时候不样。
也知道他确实有些太黏林非，过于依恋他。
可是，就是因为他们从小起长大，亲密无间，起吃饭，起睡觉，起洗澡，起上学放学。
季乐鱼瞬间抱得更紧，“偏不。”
林非：……
他胳膊几乎是不可避免挨着季乐鱼皮肤，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肌肤细腻与柔软。
林非从来不是个喜欢和人亲密接触人。
更遑论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几乎毫无阻碍。
“好没有啊？”季乐鱼懒懒开口道。
莹莹水裹在他腰间，簇拥着他腰身纤细与皮肤冷白，就像靠在岸边休憩人鱼，不留神就会沉入海底。
林非迈步走到浴缸旁，挑处空地坐进去。
季乐鱼听到声音，立马转过身，贴到他身边。
他抱着他胳膊，下巴放在他肩膀，故意道，“还不让看？现在也不看到。”
林非“嗯”声，语调平静，语气淡然，显然不打算和他争论这件事。
季乐鱼闻言，哼声，抓起毛巾扔到边，转过头。
“不看就是。”
林非不紧不慢脱掉睡衣，回头就看到季乐鱼背对着自己，副乖巧听话样子。
他正准备开口，季乐鱼动动，那半没入水腰身也随着他动作微微起伏，像是舒展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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